她知曉我擔心司淵見我遲遲未歸極有可能硬闖。
便讓她大哥留意陣法外的人。
那位鬼仙是我夫君。
煩請他告知司淵我在嬌姐身邊並無大礙,回家耐心等著即可。
而那個『好』字,便是她大哥給予的回答。
如此,我便心安了許多。
只是司淵可能不會乖乖聽話回家等。
我都擔心他在那西海上空風吹日曬被風化了。
到後來我與嬌姐兩人皆不知是如何入睡的。
醒來時已經天光大亮。
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她胸膛上。
我扒拉出手機想看看外面的時間過了多久。
才發現時鐘已經不轉了。
這種感覺對於我一個當了二十幾年人的狐狸來說十分難受。
沒有時間觀念,容易摧毀人的意志。
此時嬌姐的大哥二哥端著飯菜來了。
是給我的。
他們神仙不會感到飢餓,相比於無用的飽腹他們更喜歡喝酒,能給予精神上的愉悅。
「我沒記錯的話,狐狸是吃雞的吧?」嬌姐大哥將那一盤烤雞精準的遞到我面前。
在幽冥沙漠餓了兩天。
來到這不知道又過了多久。
任我再沒心情,此刻的胃在看到美食的那一刻也不爭氣的叫喚了。
於是我將烤雞拖到桌子的一角,用爪子捧著背過身啃了起來。
一隻狐狸的吃相能有多好看,還是藏著些為妙。
我雖示弱,但也不想丟人。
「這是給你的。」嬌姐二哥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瓷瓶。
她不情不願的接過。
顯然還在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假裝不開心。
畢竟做戲要做全套。
「主人還不肯見我嗎?」嬌姐對著小瓷瓶喝了一大口。
臉色有些泛紅。
原來是酒。
我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好香。
剛好這烤雞吃的我也有些口渴。
於是便幽幽的轉過頭來眼巴巴的看著他們。
「沒人能揣測主人的心思。」
嬌姐大哥也從懷裡拿出了一瓶酒,打開倒入了桌上的茶杯里。
他飲下一杯,剩下一杯是空的。
他的眼神若有似無的停留在我身上。
我卻神遊天外在思考他方才所說的話。
這話的言外之意便是我們只能被動的等著。
見不見取決於西王母的心情如何。
這如同坐牢般的日子也不知道何時是個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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