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大笑。
「昭昭要不要買個什麼?」秋華逗她。
「我看看。」昭昭挨個兒櫃檯轉了圈,買了張帶有滬市地標建築圖案的明信片和小擺件,準備寄給采采。
11點四十,服務員請大家去中餐廳,飯菜好了。
草頭圈子、紅燒鮰魚……排骨年糕、四喜烤麩、醃篤鮮和一道點心蟹殼黃。
沒讓喝酒,上了桔子汁和汽水。
用罷飯,大家自由活動,有找昭昭換兌換券去買東西的,有去舞廳跳舞、打保齡球的,亦有去酒吧或是游泳池看看的。
邱秋帶老人們去咖啡廳,點杯咖啡或是牛奶、幾塊小點,話題從前線聊到了廣濟法學班的幾位成員,去年三月底參加了中國援助馬達加斯加的醫療隊,其中一位在5月份發表了《針灸腦腫瘤、腦出血急性期54例的臨床療效觀察報告》,該論文在去年6月聯合國世界衛生組織在北京召開的地區間針灸、針麻學術討論會上,獲得一致好評。
「他採用針刺風府、啞門等穴位治療腦腫瘤、腦出血急性期,且療效顯著。」張鶴平道。
曾教授:「針刺風府、啞門等穴位時存在一定危險性。」
王老點頭附和:「風府位於後髮際正中直上1寸,啞門位於後髮際正中直上0.5寸,這兩個穴位深部接近延髓,針刺時若角度、深度不當,或是針刺過深、方向錯誤,便極有可能損傷延髓,導致呼吸、心跳驟停等嚴重後果。他能提出針刺這倆穴位,一定具備了紮實的針灸專業知識和豐富的臨床經驗。
季樂山便笑:「也不看是誰的學生。」
邱秋擺手:「他五歲拿針,我給他上課時,人家已經學習針灸30年,行醫15年,哪是我的功勞。」
幾位老人互視一眼,笑道,「算來還是我們的學長呢。」
可不,他是第一批陰陽十三針針灸班的成員,學習結束跟著去了前線,去年3月16日,我國宣布撤軍,他從前線回來後,立馬又參加了中國援助馬達加斯加的醫療隊。
現在還沒回來呢。
八卦一下,大家又開始討論起了腦腫瘤、腦出血急性期的其他救治方法。
四點多,眾人從俱樂部出來,褚辰和邱秋帶著孩子們將人一一送走。看時間還早,一商量,一家四口去了離家最近的國泰電影院,看了部斯琴高娃演的《歸心似箭》,講述的是東北抗聯的一位戰士,與部隊失聯後,一心想回部隊的故事。
轉眼到了三月中旬,華航醫療用品有限公司的廠房、宿舍、食堂已經建好,生產針灸的拉絲機、電動砂磨機、手扶砂輪機、彎曲器、電弧焊接機等設備都已就位,假肢生產線也已籌建起來,制針的老師傅們已經搬過去了。而他們在針灸研究所,帶著徒弟們打制出來的近百套金針,也已被送去了前線。
4月2日,鄧公明確提出了住房制度改革的總體思路,提出要走住房商品化的道路。到了6月,滬市相關政策正式開始實施。
只是改革開放之初,住房商品化程度仍然較低,福利分房仍是主流。
而這時,出現了一個詞彙「調房子」,為了改善居住條件,家家戶戶都在為此奔走。
有調房需要的市民,先要向自己所在轄區的房管部門報批,獲得同意後,拿到一張《住房使用交換登記證》,找到調房對象後,再經各自的房管部門批准。
很快,各市轄區房地局都設下了住房交換所,各個街道的房管所都配有一名住房交換員,一些大型單位,如機械、紡織、交通等,更是設置了單獨的換房機構。
換房的類型,分為一調一、一調二和二並一,除此之外,還有樓上樓下互調、設備和面積互調、地段和面積互調等。
說是以物易物,不涉及金錢往來,但卻算得很精,如一個抽水馬桶能多換兩個平方米,一個陽台或一扇窗又能多換多少……
這政策一出,家裡時不時有鄰居上門,想跟他們換房,七樓的孫玉英更是跑了數趟。
說了一遍又一遍不換,偏就跟聽不懂人話似的。
華僑新村那邊的房子買下,正在打通、裝修,短時間內還搬不了家。
6月底的一天晚上,楊展鵬突然過來說為了響應政策,央行允許職工購買現住的單位房產。
叫褚辰看應該是回籠資金。
他們家住的這套公寓住宅,四室一廚一衛兩個大陽台,兩個儲藏室算是送的,其他的算下來是一百六十八平方米,因所處的地界和環境,一平方米要價135元,總價22680元。
褚韻也想要,可她手頭沒那麼錢,她跟褚辰商量用這套房換兩套小的,她跟褚辰一人一套。
換小那是不可能的。
褚辰問她手頭有多少錢?
不到三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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