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澤樂了,恍然大悟,「看來這位明老闆的確貌美如花。我說呢,今兒就去走個流程的事你非得親自去,不會是昨天和人家看對眼了吧!」
商庭樾簽字的手一頓,不著痕跡隱去眼裡微動的情緒,「我去自然我的事。」
他切,嫌棄擺手道,「得,你愛說不說!」
「不過我真覺得這位明老闆挺好的。長得好看能力又強,年紀輕輕就把一個珠寶品牌經營得那麼好,這不比某些整天哭哭啼啼裝可憐賣人設的花瓶強多了?」邊說邊朝他賤兮兮地挑眉,「比如……那誰?對吧!」
商庭樾冷冷掃他一眼。
他拱手一笑,瞬間慫了。
「哎哥們,你說你這麼多年寡著……不會真在等那個洛晴天吧?」
「你想多了。」
盛祁澤一拍大腿,「那我就放心了!說實話我對那個洛晴天是一點好感都沒有,出道就是心機女一個!」
「你說前頭扒著你,後頭又跟你那個廢物弟弟不清不楚的,這不是妥妥別有用心嘛!」
「也就是你老爹偏心,你又講究父子道義,不然擱著我別說讓位了,篡位都箭在弦上!」
「篡位成功後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對狗男女打包扔海里,讓他們好好學學本分兩個字怎麼寫!」
商庭樾斜他一眼,輕輕笑了,「你對她意見這麼大?再如何洛晴天也是公司的藝人,維持她的公眾形象是你這個金牌製片人的義務。」
「何況我們已經分開了。她想做什麼、想要什麼都跟我沒關係。你犯不著針對她。」
「至於其它……是我的就是我的,我從沒想要放過誰或者原諒誰。」
「不過是——」
他適時頓了頓,笑而不語。
盛祁澤一愣,隨後像發現了什麼驚天陰謀,瞪大眼睛叫,「你小子!一直醞釀大事兒呢是吧!」
一縷驕陽破雲而出。
他邊看他邊誇張地深呼吸,末了收回腿,從辦公椅上跳下來,一副陪君上刀山下火海的虔誠模樣,「得,你有數就行。」
「不過事業要闖沒毛病,咱老婆也得帶著找。可別像兄弟這樣,每月相親一百遍,老爹鞭策如初戀!」
「我看這明老闆就不錯,你要真上心了就放下身段追追吧!」
說著朝北側到頂書櫃旁放置的一尊大型花絲鑲嵌工藝品努了努嘴,「這不就把人家的作品搬來了。」
「你覺得如何?」
「有點意思。」
他點頭,「要不說人家是正兒八經手藝人呢。」
「恩。」男人難得附和他一次。
盛祁澤桃花眼一眯。「很規矩」地把轉椅推了回去,「不和你扯了,還有事。走了。」
「哦對。」他剛走了兩步又轉了回來,「你也別光顧著掙錢,沒事多喝點水,瞧你嘴上都破皮了。」
商庭樾眉骨突突跳了兩下。
是破皮了,卻不是乾的。
而是太激烈……咬傷的。
「《東方匠心》的事你放心,過幾天開錄我會親自盯著的。簽約回來就好好休息吧,明兒個還要飛國外出差呢。」
說完開門出去了。
*
九點,嫿柔坊。
林易領著售寶坊的銷售從開張就在店門口候著了。幾人衣著正式,嚴肅活潑,少有的正經模樣惹得過路行人頻頻將目光往他們身上瞟。
十點整,店鋪拱形琉璃窗下的落地座鐘準確敲響,一輛加長版的埃爾法商務車由遠及近地停在嫿柔坊招牌的台階下。
林易舒了口氣,搖著扇子翩然上前,面帶笑容迎接逐一下車的貴客們:
先是喬昂和一眾保鏢,然後是有過若干面之緣的、以李文緒為首的《東方匠心》項目組。而最後下來的那抹身影——
他不敢相信地眨眨眼睛。
竟是昨日驚鴻一瞥便叫人不寒而慄的盛天總裁商庭樾!
面上笑容狠狠僵了僵,林易與季甜甜極快地交換了個眼神。然後鎮定下來,恭敬上前與來人握手,「沒想到商總您親自來了,真是怠慢了!甜甜,你現在去知會老闆一聲,她知道了必然要親自迎接的。」
季甜甜愣了愣,立馬應下來,「哎好!我這就去。」
然而還沒等她轉身離開,商庭樾便出聲阻止,「不必了。」
他氣勢逼仄地踩上台階,「明老闆瑣事繁多,該是商某前去拜訪。麻煩你通報一聲,說商某有事約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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