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啊,我也住在这边,刚才在等人”陆泽脸不红心不跳地撒了谎。岑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看他眼神坚定地回答不像有假,他们这片是有年代的老房子了,有条件的都搬去电梯房了,空的房子有很多外来租户,最近陌生租客确实挺多的。
丢完垃圾转身走地看见,岑木注意到他穿着短袖的手臂上,全是被咬的小红包,心里默默在想,让他苦等一晚上的人真幸福啊,以前他们这小区就有一对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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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情侣吵架闹分手,女的把对方所有联系方式拉黑,男的在楼下苦苦喂了一晚上蚊子都没有换来女孩子回头看一眼。
那时候岑木就在想,为什么相爱的人感情能说没就没得,他这二十多年也没爱过谁,相亲也不太顺利,更加不理解谈恋爱死去活来是什么感觉。
看着老婆又要溜走,陆泽急忙拉住岑木的手,礼貌问:“等等,我可以请你吃个宵夜吗,这边我看有很多不错的小吃想试试。”
岑木轻轻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这人怎么老是自来熟,自己虽然不是女孩子,但是两个男生拉拉扯扯在街上也不太好吧。
陆泽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又被老婆嫌弃了怎么办,他会不会讨厌自己呀。
只听到岑木一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回应:“我不吃夜宵的,如果你喜欢的,可以带你的女朋友去。”独自跑远了。
陆泽更加感到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要哭死在原地了,只能努力回忆着前世遇到老婆的种种,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中国有句古话,讨好丈母娘,万事好商量!
岑木现在应该还和母亲住在一起,要是自己搬到他家附近,近水楼台先得月,日久生情,时间长了怎么也会对自己有好感的,说干就干,摁灭了地上的烟头,他摸出手机,打了个人脉广的朋友电话,在电话里拜托对方帮忙找房子,越快越好,发小好奇他怎么会突然去那个地方,陆泽没有多说,只说事成后会好好感谢。
岑木这边刚进家门就听到,母亲卧室传来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咳嗽,“哐哐哐”地听着就很难受。
他马上去厨房倒了一杯热水端到母亲卧室,轻轻拍着母亲的背,希望她好过一点。
这个家从十五年前就只剩他和母亲相依为命,岑木担忧地劝说:“妈,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一到这个季节你就咳个不停。”
母亲撑着身子看着岑木:“不用,我这是老毛病,你的舞蹈工作室才开业,不要乱花钱,倒是今天和你约会的女孩怎么样,回来也没有听你提过,行还是不行呀?”
岑木以为这么晚了可以混过去,没想到母亲还是提到这个事情,这次相亲已经是母亲托人找的第八个女孩子了,他长得也不算差,但是单亲家庭加上性格原因,基本上见过一次就没有下文了。
母亲一看他这个闷葫芦的样子,就知道又黄了,立马变脸生气道:“你看看你不争气的样子,再看看隔壁二胖,你们一起长大,他妈都抱两个孙子了,你还打光棍到现在,让我死了怎么下去见你爸,我真命苦啊!”后面的话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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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要说什么。
被骂完的岑木老实弯腰给母亲盖好被子,收拾东西灰溜溜地关门出去了。
小时候就被拿着他和别人比,学习是,舞蹈是,现在到了结婚生子的年纪也是,到底什么时候他才不用和人攀比呀。
岑木苦恼得睡不着的时候,有人也在床上滚来滚去地失眠,没有老婆在怀,一个人的大床有什么意思,房子也都是空荡荡的,陆泽现在是看什么都不顺眼。
这个公寓是养父母看他考研那会儿,在学校和家来回跑比较辛苦,买给他做临时休息的,平时就阿姨来打扫下卫生做做饭,基本是他一个人。
陆泽焦急等待着,一直熬到早上七点,发小那边都没有传来消息,终于撑不住打了几次哈欠,闭上了眼睛。
他的手机电话震动了好几声,也没有吵醒床上熟睡的人,叮咚,屏幕熄了又亮传来一条信息;
—哥们,事情我打听好了,就是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听哪个?
—还在睡吗,醒了给我回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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