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也恰恰赶来,气喘吁吁的将水壶和锦囊一并交与明月。
明月打开锦囊,取出黑色的药丸,塞入男人的口中。随后立即打开水壶,不顾男人的反抗,往他嘴里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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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实在想不明白,犹豫半晌,走上前替她擦了擦额角的细汗:“主子这是何必呢?”
明月嘴角微微上扬,素净的脸上一闪的是得意,是她从未出现过的得意:“春桃,我在赌——”
赌一个机会。
一个翻身的机会。
约莫半个时辰后,男人的呼吸才逐渐平稳。
宁绍行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明月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好似从画中走出来的人儿。
宁绍行先是被眼前人的容颜惊的怔了一下,随后猛的翻身,将女人死死压在身下。他双目猩红,紧紧掐住明月的脖颈。手臂上是一根根暴起的青筋,直至明月脸颊涨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想来这女人是知道了自己的情况......留不得了。
春桃见状立刻小跑上前,拼命捶打着男人的胳膊,企图让男人松手。嘴里还重复着“你怎么能杀自己的救命恩人。”
宁绍行微微侧头,目光落在春桃身上,让人不寒而栗。
手上的力道倒是松了几分,终于让明月有了喘息的机会。
忽的宁绍行抬手,一把将春桃甩到角落。
男人力气之大,这措手不及的一下,让春桃倒在了地上,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而明月则借机后退,谁知宁绍行一把抓住明月的脚踝,再一次将人扯到了自己的身下。
只是这一次,他俯视着明月,并未动手:“救命恩人?”
他盯着身下的女人,并不相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轻松缓解自己的症状。
可见明月点头时,他先是鄙夷,随后俊朗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就凭你?”
明月淡淡开口,她直勾勾的盯着宁绍行的眼睛吐出一个“是”字。随后又听她开口,那声音如同魅魔,摄人心魂:“陛下可知,陛下的腿疾是因毒素入侵所致?”
“这毒是苗疆特有的毒,太医院只能缓解,可嫔妾自幼习医,习得是苗医。”
“旁人都解不了的毒,于嫔妾而言却是易如反掌。”
宁绍行挑眉,这样的话,他还是头一次听说,从一个后宫女人的嘴里说出来。
他瞬间来了兴致:“呵。若是你也治不好呢?”
见明月良久不说话,宁绍行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直到少女脸色涨红,嘴唇发紫。
“那朕就杀了你这招摇撞骗的神棍。”他手上用力,凑到明月的耳畔,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明月的耳蜗
片刻后,宁绍行松手,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的俯瞰着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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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艰难的爬起来,儒裙的肩带随着刚才的躁动从如玉般光滑的肩膀滑落。露出大片春色和肩颈处那朵红色的梅花胎记。
宁绍行瞥见那胎记,先是一愣,眼神里的杀意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片刻的动容和惊慌失措。
明月爬到宁绍行的脚边,跪在地上行了大礼,将姿态放至最低:“陛下。”
“嫔妾不仅能治好陛下的腿疾,还能帮陛下夺回属于陛下的权力。”
“无论是在前朝还是后宫,嫔妾都将会是陛下最得力的棋子。”
宁绍行睨了明月一眼,随后仰天大笑。
笑毕,一甩衣摆走出了佛堂。
未曾留给她一个眼神。
可明月却死死盯着宁绍行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摸不置可否的笑。
那是属于胜利者的笑。
从佛堂回来后,明月将抄录好的佛经遣人送至了华阳宫。兴是忙着伺候圣驾,淑妃并未再刁难明月。
明月难得过了段悠闲自得的好日子,整日得了空不是温书,就是与春桃制药。
而佛堂的那段经历,好似她做的一场翻身梦。
梦醒,一切为空。
相继无事了三个月后,倚兰苑忽的热闹了起来。
是夜,月白如雪,寂寂冷灰撒满青石长街。
宫人行色匆匆,春桃却面上带喜,闯进内殿。惊扰了正在温书的主子。
明月秀眉微皱,敲了眼窗外来往的宫人:“怎忽的来了这些人?”
“主子大喜啊!”春桃上前一步,她掩唇轻笑朝着明月解释:“刚刚陛下身边的福子公公传话,说今夜陛下翻了您的牌子!”
“这会儿教养嬷嬷和梳妆婢女们全来了,正在外头候着呢!”
明月合上书,微微点头,她慢慢掀起眼皮:“让她们进来吧。”
(本章节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