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栩生反反覆覆地上前後退後退上前,找藉口:「我在預備啊。」
陸洵不等他預備了,上前一把抱住梁栩生,抱住的瞬間,梁栩生的耳朵紅了個透。
「怎麼樣?」
陸洵問。
梁栩生像個在執行程序的機器人:「在脫敏中。」
陸洵和他胸口對胸口地抱著,問:「我問你什麼感覺。」
梁栩生:「想打哆嗦的感覺。」
陸洵放開他,梁栩生抬起胳膊,胳膊上又是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跟著,梁栩生抖了抖,當場打了個寒顫。
陸洵挑眉:「擁抱都不行?」
梁栩生摸摸胳膊,又不好說覺得噁心,確實也不噁心,不能用「噁心」來形容,想了想,換了個詞,說:「麻人。」
「那這樣呢。」
陸洵說著,偏頭在梁栩生臉上親了一口。
梁栩生:「……」
梁栩生秒紅了臉,看看陸洵,這次既沒有說麻人,也沒有打寒顫,而是抬手,摸了摸被親的地方,嘴角要吊沒吊的樣子。
陸洵便笑了:「看來這個可以?」
說著,上前捧著梁栩生的下巴和臉,照著梁栩生的右臉,小雞啄米似的啵啵啵地連親了七八口。
梁栩生:「……」
梁栩生這下臉也紅了,小聲嗔:「幹嘛呀。」
嘴角卻也是吊起來的。
當晚,躺床上,梁栩生摸著自己不久前被親的地方,心道早知道談個戀愛這麼甜,喵的,怎麼也不能不應該拖到二十六七啊,早特麼就該談啊。
隔壁臥室,陸洵人都不在床上,在衛生間,對著鏡子撥弄自己的頭髮,還往身上噴今天新買的香水,大半夜在這兒孔雀開屏。
他還打開鏡子旁的吊櫃,從裡面拿出以前從來沒用過的口腔噴霧,對著嘴巴噴了噴,又朝掌心哈氣,聞味道,再照鏡子,挑好看的角度。
次日,梁栩生和陸洵沒約會,去了公司,一到公司,嚇死一眾同事——兩人穿得跟兩個男模似的,走在一起,手裡還端著咖啡,走得特別有款兒有型的樣子,走過去,颳起小風,風中還有男香的香味,讓人迷亂。
整個公司都轟動了。
梁栩生:小case小case,穩穩拿捏。
而陸洵看梁栩生:老婆真漂亮。
梁栩生看陸洵:老公好帥啊。
同事們:絕配。
等陸洵工作忙起來,梁栩生就端著咖啡坐在沙發那兒看他,看得滿臉滿眼痴迷——真的,早知道就早談了,拖到現在這麼晚,真虧。
「栩栩,過來看一下。」
陸洵叫他。
「來了。」
梁栩生放下咖啡,麻溜起身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