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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被人以愛的名義囚禁馴化,失去自我。

無論是誰。

哪怕是他。

「晚啦。」

盛熠微微仰頭,用溫熱的薄唇吻去鍾瑾寧眼尾的淚,聲音含著笑意:「我沒有學會愛自己,只會愛哥哥。怎麼辦呢?」

鍾瑾寧的淚珠噼里啪啦地往下滾落,淌了滿臉。

盛熠一想到這些淚水是因為他而落下,心底就湧出止不住的陣陣欣喜。

他吻上了鍾瑾寧的唇,嘗到咸澀的味道。

「別哭了。」盛熠哄他,「回來以後,你還沒有親我。」

鍾瑾寧的喉嚨溢出嗚咽的哭腔。

盛熠道:「哥哥,親親我,來愛我吧。」

鍾瑾寧垂下眼睫,張開了玫瑰色的唇,探出一點水紅的舌尖。

濕潤灼熱的舌尖擠蹭在一起,互相纏繞追逐,觸碰之間過著電流般的酥麻,藏在最深處的靈魂也忍不住一陣一陣地顫慄顫抖。

「哥哥。」

盛熠貼著他,低垂的眼眸燃動著熱烈的情愫,輕聲道:「……我愛你。」

鍾瑾寧今天才懂這一句的分量。

他撫摸著少年的臉,低聲哽咽,回應:「我也愛你。」

愛與欲像烈火燃燒,將他們吞噬殆盡,融化在一起。

襯衫崩開扣子,露出雪白細膩的肌膚,昂貴的西褲曾被少年仔細熨燙過每一絲褶皺,現在卻被他粗暴地剝落,胡亂扔在地毯上。

鍾瑾寧的臉頰暈著不正常的酡紅,伸了手臂環著盛熠的頸後,在顛簸的起.伏間努力穩住身形,送上自己的唇。

盛熠痴迷地吻著他的唇,幾乎溺斃在鍾瑾寧溫柔主動的逢迎中,含糊不清地,一遍遍喊著哥哥。

聲線沙啞熱切,裹藏的愛意濃重,似漆黑到化不開的墨。

鍾瑾寧低聲輕泣,哪怕神志不清,也斷斷續續、竭自己所能地一遍又一遍回應。

激烈拍打的水聲密密匝匝,讓人根本透不過氣。

結束以後,鍾瑾寧實在力竭,倒落在盛熠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幾乎快昏死過去。

盛熠貪戀著這樣肌膚相貼的親密,也不出來,維持著這樣抱坐姿勢,低了頭,愛憐地吻了下鍾瑾寧汗濕的額角,啞聲問:「哥哥還好嗎?」

鍾瑾寧的手臂抱緊了盛熠的後背,艱難道:「讓、讓我緩一會兒……」

盛熠只偏頭親他臉頰邊的沾濕碎發,親他緋紅的耳根,又用鼻尖輕輕地、來回地蹭鍾瑾寧的腦袋,像小狗親昵地撒嬌。

鍾瑾寧勉強好轉幾分,坐直了,顧忌著明天還要上班,道:「今天可以了。」

「再抱十分鐘好不好?」盛熠求他,「十分鐘到了,我就抱哥哥去洗澡。」

鍾瑾寧哪捨得說不,嗯了聲。

兩個人抱在一起,沉溺在這片刻的安靜溫存中。

鍾瑾寧低聲問:「我要是想不起來,你是不是打算永遠都不告訴我那天晚上的事?」

「是。哥哥雖然忘了我,但是在便利店的門口、在酒吧的那晚,你都選擇走向了我,這就夠了。」

盛熠笑了笑:「我也沒想到學長居然還記得我——我站在病房門口,他從裡面走出來,撞見了我,我們就只見過這一面。」

「還好有學長。」鍾瑾寧慶幸,「今天的請客請對了。」

盛熠立刻想起其他事,道:「哥哥,你收我的轉帳沒有?」

鍾瑾寧被他纏得沒辦法,嘆氣道:「現在收,可以吧?」

盛熠得寸進尺:「哥哥,你綁我的卡吧,以後共同開支用我的卡。」

「你在上班,還是我在上班?」

鍾瑾寧捏住少年的臉。

他讀大學時找過家教的兼職,去的獨棟別墅小區寸土寸金,屬於頂級豪宅區域,住在那兒的不是商界名流就是權貴人士。

在那裡遇見盛熠,意味著盛熠的家境也許比他想像的更優越。

但就算盛熠的家境不錯,少年寧願租住老破小公寓也不肯回去,更不可能伸手找家裡要錢。

鍾瑾寧不清楚盛熠玩樂隊掙多少,但想來也不穩定,語氣寵溺:「我養一個你還是養得起的,自己把錢留著買模型玩吧。」

「可是,我也想養哥哥。」盛熠又露出那種濕潤而濡慕的眼神,「我不買模型,我給哥哥買西裝好不好?」

由他親自挑選,再由他從哥哥的身上親自脫下。

這樣的感覺,實在是讓人迷戀。

「西裝嗎?我平時穿的是比較多。」鍾瑾寧笑著道,「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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