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子,這鴿子是我家裡養的,專門送來替我送信的,今日不知怎的了,平日都好好的特別乖巧親人,今日竟然暴起傷人,實在是抱歉。」
秦澤安手摸上姜雯虛虛覆在自己臉上的手,低頭淺笑道:「無礙,都是小傷。」
姜雯一愣,下意識將手抽出,瞥向錦繡,見錦繡正顧著瞧手裡鴿子,沒看這邊,下意識鬆了口氣。
瞧錦繡,就不可避免瞥向錦繡手裡那依舊不服氣的鴿子,只怕錦繡鬆手,它還要再飛過來啄人。
姜雯瞧著秦澤安臉上、手上被啄破了皮的傷口,頓覺心疼,特別是秦澤安還一聲不吭,乖乖巧巧的未責怪姜雯也未責怪鴿子。
「錦繡,將鴿子關籠中去,今日好好教教它,斷不可再讓它傷人了。關好後,將屋裡擦傷口的膏藥拿來。」
「是,小姐。」
「咕咕咕,咕咕咕!」不,憑啥關咕!他是殺咕販吶!他是偷信賊吶!主人,該把這殺咕販關起來!斷他口糧!
然而鴿子的慘叫無人解其意,而唯一知曉這鴿子為何如此失態,暴起啄人的秦澤安此時瞧都不瞧那被帶走的鴿子一眼,只眸光晶亮的低頭瞧著姜雯。
「咕!咕!」本咕真乃慘絕人寰是也!
等錦繡送來膏藥,姜雯便讓秦澤安自己對鏡上藥。
而姜雯也第一次進這院落,瞧見王湘復究竟把這處僧舍弄成了個什麼樣子。
黑沉木的梳妝檯,抽屜拉櫃的拉環似是純金。一尺寬的圓銅鏡光滑透亮,背面可有一片琺瑯牡丹花,看著稀罕,風格獨特,顯然是外來之物。因著王湘復是男子,檯面上倒未有多少東西。
可一轉頭,原本僧舍內的麻布素紗屏風,被換成了一扇繡有八仙過海圖的屏風,姜雯湊近一瞧,繡品精湛,手工緊密且畫面舒展,所繡八仙更是惟妙惟肖,堪稱絕品。
而王湘復房內,更是在原本的牆面之上,按上了一排展櫃。展櫃之上,各種奇珍異寶令人眼花繚亂。
「這王御史府,還真有錢,」一旁錦繡喃喃感嘆。
「南源王氏,自是不一般,」姜雯瞧向秦澤安:「這些東西,恐怕價值連城,王公子就這樣說不要就不要嗎?」
「嗯,」秦澤安點頭,「要的話,不早帶走了。」
瞧著柜上其中一個半身長的祖母綠雕刻出的玉如意,姜雯頓時啞然。
王御史出身南源王氏嫡系,有世家底蘊打底,自然可網羅天下各地的奇珍異寶,這種上百年積攢的世家,背地裡說是富可敵國也不為過。
不像姜家這種貧民出身,在馬背上打殺出來的高官厚祿,即便如今家底豐厚,依舊比不上那等百年世家。
姜雯啞然,錦繡倒是直性子,誇張的湊近去看那些奇珍異寶,聽到秦澤安說這些都是被丟棄的寶貝後,不由吐槽道:「這也太豪氣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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