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望他不受皇帝影響,善用姜金曉這一猛將。
家裡人送行大哥到城門口,姜雯身體抱恙無法前往,只代為由錦繡前往,轉送了兩副輕便的內甲。
內甲藏與衣內穿戴,是由著匠人精心打造,可抵禦刀劍的鐵甲。即隱蔽,又可防身。
姜金曉殺盡幾波劫糧的賊寇,終於趕到邊關,秦澤安所駐紮的營帳。
兩人都是做事直接麻利之人,央人對接完糧食和冬衣,秦澤安親自領姜金曉到安排好的帳篷,先行休憩。
秦澤安跟在姜金曉身後緩緩道:「大哥一路奔波勞苦,我命人燒了熱水,大哥洗漱後便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我們再前往大營商討軍情。」
秦澤安消瘦不少,眼底掛著烏黑眼袋,顯然多日未曾好好休息。
姜金曉走到床榻邊放下背上包袱,一陣翻找,掏出件東西給秦澤安甩了過去。
秦澤安下意識接過,攤手一瞧,是一件做工精緻的內甲。
姜雯有事不喜宣揚,多藏在心裡,故而姜府之內,僅知情的三哥和貼身的錦繡知曉姜雯和秦澤安鬧的多不快。
至於其他人,或許瞧出點苗頭,但姜金曉未通情愛又神經大條,卻是一點沒察覺,還把妹夫秦澤安這位太子殿下看的極重。
姜金曉曖昧笑道:「小妹病重,此物是她央錦繡送行時給我的,不過卻給了兩件,她雖未說,但其中一件自是我的,另一件……不言而喻。」
秦澤安手握內甲的手一緊,急問道:「洛汐病重!何病?」
「自祖母走後,她便病了,一直高熱反覆,我走前日,她嗓子發炎咳血,似是舊傷復發。」
「如此嚴重!」秦澤安目光一沉,剛想求姜金曉先代為暫管軍營幾日,自己暗中潛回京一趟。
身後跟著的墨初卻是已然瞧出秦澤安心思,跪禮求道:「殿下,現在軍中事務繁忙,殿下行事三思。」
秦澤安眉頭一皺,姜金曉這個直腸子卻是沒瞧出這二人之間的道道,懵道:「這是幹啥呢?」
「無礙,」秦澤安示意姜金曉安心,「墨初是擔心我偷跑回京看洛汐。」
姜金曉聞言大笑,「不至於吧,太子殿下,你這屬下真是想多了。再兒女情長也要顧全大局吧。」
姜金曉慣常喜歡和軍營的人打交道,他們都是以家國為重之人。因此姜金曉自是不信秦澤安身為太子,會因為這點事偷溜回京都。
殊不知秦澤安已經偷溜回去過一回,還將軍營安排的盡然有序,未出一點岔子。
秦澤安笑笑,沉默不語。
主子不說,身為屬下的墨初更是不會多嘴。
姜金曉安慰拍拍秦澤安肩膀,「不過你也別太擔心,你曉得我這人,有時候說話有那麼一點誇張,其實小妹病的也沒那麼嚴重,不過就是高熱反覆一直沒能好,以致嗓子發炎有點咳血罷了,郎中新開了藥,用一段時間應當能大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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