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無雙要她們跟蹤葉靜蘭,記下她的言行舉止。目前葉靜蘭在安靜偷聽,沒什麽值得注意的。反倒是隔壁房間裡的三皇男和四皇男有必要去看一眼。
燕淼心想四皇男是玄門的男主人,但是負責在四皇男和玄門殺手之間傳話的老閹人楊爺早已被她刺瞎,不知玄一是如何處理的?
燕淼比了個手勢讓燕焱留在這裡,她則運起踏雪無痕的輕功落在隔壁房間的屋頂上。
輕移瓦片,僅露出一個米粒大小的縫隙就足以讓她看清房間裡的一切。
雅間由一扇屏風隔開,三皇男和四皇男坐在桌邊談話,屏風後有一少男撫琴唱曲。
角落裡候著一位上了年紀的老男人,正是已經被刺瞎眼睛的老閹人楊爺,她站在角落裡一雙眼睛完好無損。
燕淼將手放在嘴邊學了一聲鳥叫,老閹人緩緩抬頭,透過狹小的縫隙兩人目光交匯。
是玄一,玄一剝了老閹人的臉皮並扮作他應付四皇男。
「現在棘手的是皇叔,我派出去的殺手全軍覆沒,他已經入京了。」四皇男煩躁不已。
他的皇叔邕親王爺蕭牧舟手握兵權,掌管邊境數萬男兵。蕭牧舟的存在讓父皇睡不安穩,也讓他和他的其餘幾位兄弟坐立難安。
三皇男出主意道:「皇叔生性風流,常流連於煙花巷柳,以前派去的美人都得不到他的青眼,這次不如試試美男計?四弟的採菊苑裡不是新來了幾個清倌兒,總有一個能討得皇叔歡心。」
四皇男覺得此計可行,以前的美人計不行,這次就試試美男計。
「楊公公,你命採菊苑的龜爹將新來的清倌兒捧起來,讓他們的美貌名震京城,我就不信皇叔不動心。再去玄門找兩個殺手扮作採菊苑的僕人,要她們找準時機刺殺蕭牧舟。」四皇男吩咐道。
玄一點頭應是。
聊完邕親王爺蕭牧舟之後,三皇男和四皇男又一起說了幾句七皇男的壞話。
兩人罵起自己的兄弟,可謂文采斐然,罵人的話沒有一句是重複的。他們喝著酒,逗弄著唱曲兒的少男。燕淼將瓦片放回原位,悄然離去。
在房間偷聽的五人聽著隔壁傳來的污言穢語,心知沒必要繼續往下聽了。
「告辭。」葉靜蘭當即帶著葉聽晚從窗戶翻回去。
姐妹倆走後,屋頂上的動靜也跟著消失。
原來是跟著她們倆的小尾巴,完顏習還以為自己的行蹤暴露了,她走到窗前低聲道:「大山留下善後。」
大山應是,她留在房間裡將暈倒的男侍衛們扶到桌邊,酒水潑在他們身上,空了的酒罈隨處亂丟,等這些男侍衛醒來只會當作自己喝醉了。
完顏習帶著大川直接從窗戶一躍而下,正好落在湖面上的一隻遊船上,大海和大湖一直守在船上。
「大湖,你去跟著馮爭,回來後把她今日做的事都告訴我。對了,她身後有三隻尾巴,你躲著點。」完顏習說道。
「是。」大湖將船槳交給大川,領命離去。
大川和大海划船駛向岸邊。
聽完牆角後,葉聽晚心裡悶著一口氣,她現在只想教訓三皇男和四皇男一頓。
「你說的酒樓是那一間嗎?」葉靜蘭發現葉聽晚心情低落,拉著她站在窗邊,指著對岸說道。
對岸酒樓的門首縛彩樓歡門,四座三層高的樓閣遙遙相對,樓與樓之間有飛橋欄檻,明暗相通。
葉聽晚敢在西市開設如此大的一間酒樓,定然很有本事。葉靜蘭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稱讚葉聽晚才十五歲就能獨立掌管一間酒樓,是個當之無愧的經商天才。
「嗯!」葉聽晚被誇得飄飄然,剛才的糟心事暫時拋在腦後。
「等開業後,夜裡的酒樓燈燭熒煌、火樹銀花,會比現在更美。到那時,我的酒樓也定是京城裡最大、最賺錢的酒樓!」
提到賺錢,葉聽晚神采飛揚,孜孜不倦地說起自己的生意經。葉靜蘭認真地聽她說話,時不時給出回應。
「你的酒樓想好叫什麽名字了嗎?」葉靜蘭問道。
葉聽晚早就想好了酒樓的名字,卻搖頭:「沒有,姐姐幫我想一個吧。」
「既要日進斗金,必是賓客盈門,客滿樓如何?」葉靜蘭思索道。
「好名字,就叫這個。」
直到晌午,姐妹倆才離開茶樓,去東來順點了一桌菜。吃完飯後葉聽晚要去隔壁街的鋪子查帳,央求葉靜蘭陪她一起去。葉靜蘭也有點小事要辦,只好答應下次再陪她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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