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架上的《白鶴拳》秘籍是她幾年前從紅袖手中搶來的,白鶴拳是紅袖祖傳的拳法。難怪紅袖的白鶴拳打得如此漂亮。
葉靜蘭也換了白鶴拳和紅袖對打,她在心中默念:「葉靜蘭,你搶了紅袖的白鶴拳,我便用白鶴拳和她比試。若是我輸了,就說明你學不會這門拳法,也留不住紅袖。我可就把人放走了,到時候你回來了別怪我。」
紅袖見葉靜蘭換了拳法,心中怒意更甚,一拳比一拳重,葉靜蘭逐漸被她逼至比武台邊緣。
「二譜功夫二步七,扶風處處學鶴拳。祖師姥自創白鶴拳,後來移居扶風縣,就在扶風紮下根基。江湖上無人不知扶風白鶴拳,你要認真學,以後把這門拳法傳下去。」
渾厚的內力都積聚在雙拳,紅袖逐一破解葉靜蘭的招式,朝她發起猛攻。
風止,寒星如珠,鉤月如鐮。月光如銀絲帶流向人間,照亮比武台上傲然獨立的白鶴。
「你贏了。」
葉靜蘭站在台下恭喜她,紅袖站在台上眼眶微紅。
白鶴拳是方敏行的,侯府關不住白鶴。
第20章 今後再見,重論恩仇
葉靜蘭和紅袖回到居住的院落,葉靜蘭有點尷尬,她沒有原主完整的記憶,不知道紅袖的賣身契藏在哪裡?
正當她準備詢問紅袖的時候,腦海里閃過一個畫面,是白日書架上的那本《白鶴拳》。
葉靜蘭走進房間,從書架上取下《白鶴拳》,紅袖的賣身契就夾在書中。
「你也想放她走。」葉靜蘭在心裡和原主對話,雖然沒有原主回應,但她一個人自言自語也樂得開心。
[山河武館方敏行,自願出賣與流箏名下為仆,得財禮銀三十兩正。住侯府伺候大小姐靜蘭,月奉十兩,不可有任何怨言,盡心盡力伺候大小姐。賣身期限從和昌九年六月初九日起,直到老侯爺死後的第三年。期間若有傷病,侯府賠付百兩銀,並請醫師為其治病。以上如有違失,以憑責治無辭。]
葉靜蘭拿著賣身契走出房間,心中五味雜陳,侯府只用三十兩銀子就買了紅袖鞠躬盡瘁的十年。
賣身契握在手裡的那一刻,方敏行就已丟棄了紅袖這個名字,她和葉靜蘭對視。
她的眼神毫無波瀾,帶著冰冷的恨意。
「你恨我?」葉靜蘭明知故問。
方敏行答:「恨之入骨。」
「那你以後見到我,會想殺我報仇嗎?」葉靜蘭想起了和紅袖的一些記憶,十年來紅袖身上舊傷添新傷,過著膽顫心驚的日子,毫無尊嚴被她虜役支使。
是個有血性的人,都應該恨她。
方敏行收起賣身契,搖頭:「家主於我有恩,你與我兩清。今後再見,重論恩仇。」
「這麽嚴重!多個敵人不如多個朋友,你家武館的事情需要我幫忙嗎?我們可以化干戈為玉帛啊。」
葉靜蘭擔心方敏行出去後無權無勢,拿不回方大娘的山河武館,表示自己可以幫忙。
「武館有武館的規矩,我方敏行會憑自己的本事,堂堂正正地拿回山河武館。」
方敏行即將走出門,她回頭對葉靜蘭重申一遍:「你我自此是無恩無仇,但我仍怨你這十年來加諸給我的傷害。若有一日,你我於京城之外的地方再見,我會為過去的自己雪恨。屆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好。」葉靜蘭目送方敏行離開,希望這一天不會到來。
夜深人靜,方敏行去往念玉閣同流箏告別,這些年間流箏知道方敏行受的苦,可她站在葉靜蘭這邊,便只能對方敏行的痛苦視而不見。
她用銀錢補償方敏行,並許諾方敏行每年都可以去她名下的錢莊取錢,也可以支使她的部分侍衛。
如今靜蘭主動放方敏行離開,流箏為方敏行高興,也為此感到抱歉。
她沒有說什麽要方敏行原諒她們的話,壓榨了人家十年,豈能要求人家以德報怨。
「這十年辛苦你了,今後若有我能幫忙的地方,儘管去小常茶館或者萬金錢莊傳話即可。」流箏遞給方敏行一塊刻有紅纓槍的小鐵牌。
方敏行收下鐵牌,向流箏行了一個大禮,徹底與永寧侯府告別。
離開侯府時,紅芝和紅嶺紅芍在門口送她。
紅芝拉著她又哭又笑:「方姐姐,你去踢館的那天一定要提前告訴我們,我們要去給你鼓氣。」
方敏行點頭答應,轉身消失在墨色里。
府內,葉靜蘭和方敏行比武出了一身汗,她剛沐浴完躺在床上,房門被人敲響。
緊接著房門打開,葉聽晚鑽進來,手裡抱著一床被子,憨笑道:「姐姐,我想和你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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