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蕭牧舟已經卸掉三皇男的下巴,伸手拽下他的舌頭,興許是第一次拔人舌頭,手法略顯生疏,舌頭並未被完整地拔下來,而是斷成了兩截。
三皇男痛得直接昏死過去,四皇男嚇得尿了褲子:「皇叔,你敢動我們就是造反,父皇不會放過你的!」
蕭牧舟表情呆滯,在四皇男的慘叫聲中拔出了第二條稍微完整點的舌頭。
來採菊苑的闝客不止有尋常做生意種地的普通男人,還有朝中的男官,以及世家大族的男郎們。
他們中有些人經常出入皇家宴會,認出了台上被拔舌頭的三皇男和四皇男,更清楚地知道動手的男人是邕親王爺蕭牧舟。
皇族內鬥為何非要在採菊苑裡!這些在朝中任職的男人恨不得戳瞎自己的雙眼,看見這種事情要麽被殺了滅口,要麽投靠蕭牧舟和他一起造反,但這也是要掉腦袋的啊。
完顏習對葉靜蘭說:「這是第一件禮物,少俠可還滿意?」
葉靜蘭看著蕭牧舟掐斷四皇男的脖子,卻沒對早早痛暈的三皇男動手,看來三皇男是要留著傳話的。
「還有第二件禮物?」
「沒錯。」
完顏習並未說第二件禮物是什麽,只讓她接著看戲。
蕭牧舟的身份極其扎眼,已有男人朝他跪下來,向他表忠心:「今後願為王爺肝腦塗地。」
有一個人先表態,其餘男人也跟著跪下來,眨眼間的功夫不到,一樓的闝客們黑壓壓跪了一地。
除了完顏習重金請來的殺手和躲在角落的燕淼燕焱二人,男倌兒們和採菊苑裡的男打手以及龜爹都跪了下來。
「權力能讓所有人跪下,而跪下來的人最好殺。」完顏習雙手撐在二樓的欄杆上有感而發。
葉靜蘭認同完顏習的話,跪著的人五體投地,哪還有反抗的餘地?
「殺。」
完顏習一聲令下,一樓的黑衣人同時出動,利刃朝著跪下的人落下,一排排腦袋整整齊齊地掉下來。
血淋淋的教訓才讓中間尚未被砍到的男人站起來,他們拼了命往外跑,跑不掉的就求饒。
「我是國公爺的嫡長男,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錢財宅子田地,你想當官的話,我也可以讓我爹幫你。」
「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放了我吧!」
「不要殺我,大俠,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給您跪下,您別殺我啊嗚嗚嗚。」
一樓亂成一鍋血粥,二樓卻歲月靜好,六人站在看台上欣賞著這一幕。
看到有些男人搬出自己的家世,想用錢權來保命,完顏習覺得可笑至極。
無常會的黑白無常都是陰兵,她們只收孟婆手裡的錢,其餘人的錢她們可拿不住。
「我是永寧侯府唯一的男兒,我爹死了,整個侯府就都是我的。我家很有錢的,我家在京中還有很多家鋪子,都可以給您,只要您饒我一命……」
亂七八糟的求饒聲中,葉靜蘭聽到熟悉的永寧侯府四字,她低頭在人群中查找說話的男人。
她還沒找到人,一個黑衣人揪著一個死不瞑目的腦袋走上二樓來,恭敬地遞出腦袋。
大山接過腦袋捧到葉靜蘭面前,完顏習笑道:「第二份大禮,如何?」
葉靜蘭知道自己有個弟弟,但這麽多年過去,弟弟一直被老侯爺養在旁支家中,她與這位弟弟只見過寥寥幾面,上一次見面還是在前年的上元節。
沒想到再見面,弟弟就只剩下一個腦袋了。
「為何送我這份禮?」葉靜蘭對葉二沒什麽感情,葉二死了她內心毫無波動。只心疼姨母又要連著好幾宿不能休息,忙著準備喪事了。
完顏習答道:「你弟弟剛才已經說出答案了,侯府偌大家業一分都落不到你身上,全是你弟弟的。我殺了他,侯府不就都是你的了。」
這只是完顏習殺葉二的原因之一,除此之外她殺葉二是為了試探葉靜蘭的反應,她不能招攬一個對男戚有感情的女人,這是皇祖母留下的經驗之談。
「只殺他可不夠,葉家有很多旁支,還有十幾門或近或遠的親戚,而且按夏池國的律法,就算侯府的人死絕只剩下我一個,我也拿不到全部家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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