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無雙離開北疆絕非落荒而逃,而是精心布局後的主動出擊,故意映射玉樹避而不見。
北疆各縣的官員都是神武 軍的人,只認神武軍令和三位主將,軍營里的數千將士也都是招募來的年輕新兵,和應玉樹並不相熟。
應玉樹入了北疆,想要找到應無雙,無非是將軍府和軍營這兩個地方。只要應無雙沒有出面親自承認應玉樹的身份,應玉樹能聯繫的只有和她見過面的吳婆婆,以及在將軍府養傷的霍刀。
而應無雙臨走前必定早有吩咐,應玉樹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她的眼線,並會在第一時間傳到她耳中。
因此,應無雙不是被動逃走,而是以退為進,讓應玉樹先一步踏入她的地盤,藉機觀察她的為人秉性,好做準備。
提防、算計自己的母親,若應玉樹企圖損害她的利益,以應無雙的手段,定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解決問題,不落人口舌。
她在意的,是朋友的看法。
馮爭拍了拍應無雙垂下來的手,朗聲道:「還是那句話,不論你想做什麽,我都站在你這邊。不止我,神武軍的所有人都站在你這邊。畢竟,我們認識的可不是應玉樹的女兒,而是小醫仙應無雙、神武將軍應無雙。」
應無雙剛感動地露出笑容,正要說聲謝謝。馮爭故意拽著韁繩帶動馬匹猛衝一下,想要嚇唬應無雙。應無雙卻一副早有預料的模樣,迅速調整姿態,穩穩地坐在馬上。
「黔驢技窮。」應無雙得意地沖馮爭笑了笑。
「嘖,你讓我牽馬卻時刻提防著我,懂不懂什麽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啊。」馮爭倒打一耙。
應無雙從容應對:「公私分明罷了,是你沒安好心。」
馮爭爭辯道:「你這兜一大圈讓別人猜你心思的毛病也該改改了,費那麽大勁就是試探我的態度。我只是小施懲戒,以後和我有話直說。」
「那你會覺得我是一個無情冷血的惡人嗎?」應無雙直視馮爭的眼睛。
「俗話說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只是提前做了最壞的打算而已。假如應玉樹不懷好意,你提防她是應該的,若是她沒有壞心,你也會隨機應變。這很有原則啊,你是個明辨是非、敢愛敢恨的聰明人。」
馮爭想起自己從前做過的事,應無雙這哪算得上惡,毫無緣由地害人才是惡。
「謝謝。」應無雙撇過頭眨了下眼,一滴淚水迅速地隨風而散。
「又謝我,這次別用嘴謝了,換你給我牽馬。」
馮爭鬆開韁繩,利落地翻身上馬,將雷駒的韁繩遞給應無雙。
應無雙並未接過韁繩,只是抬手遮在額前,遙望遠方:「哎呀,時辰不早了,得抓緊時間趕路,沒空散步了。」
「不行!不差這一時半會,你給我下來!」
馮爭伸手抓了個空,應無雙揮動馬鞭,一人一騎飛快奔向前方。馮爭笑罵一聲 「駕」,雷駒長嘶,揚蹄追了上去。
山間官道上,兩人並駕齊驅,風聲呼嘯。
馮爭大聲道:「你還記得陳玄是怎麽打開百寶閣機關大門的嗎?」
「記得,怎麽了?」應無雙聲音嘹亮。
「我答應桑進,要給她尋一把寶刀,咱倆順路去一趟藏劍山莊唄。你開門,我取刀!」
應無雙聽清馮爭的話後,搖了搖頭:「不必去了,在我們闖過百寶閣後,完顏習就命人將裡面的東西搬空了。」
先前應無雙和完顏習算帳的時候,她便想將藏劍山莊裡的武器據為己有。只可惜,完顏習發現自己的寶庫遭了賊,以免再有損失,連夜將寶庫搬得一乾二淨。
如今若想要那些兵器,只能自己派人前往北延高價購買,應無雙覺得這筆買賣並不划算,只好作罷。
「什麽!那我豈不是成了言而無信的騙子?」馮爭倍感意外,心道完顏習怎麽如此小氣。
之前那麽多年都不著急運走,她們才拿走了幾把兵器,就如此著急地搬回家了。
「馮爭,天底下最好的東西不在百寶閣,而是在皇宮。此次入京,你我去探探老男帝的寶庫如何?那裡的寶刀,定不會讓桑進失望。」應無雙提議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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