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興七年,十月初十
男帝無需細數,一眼掃過去就發現朝堂上又少了數碼官員。得知金吾衛與羽林軍的兩位男官夥同數人攜款叛逃,他勃然大怒,即刻下令追捕,並降旨誅滅叛臣九族。
冷靜下來後,男帝揮了揮手,身邊的太監立即尖著嗓子說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有男官上前一步,向男帝如實稟明京城這三日發生的情況,並提出懷疑:「陛下,臣以為藏於京城的神武軍應該不止五百之數,她們神出鬼沒,斬殺我朝數百男兵,且在短短三天內便收攏民心。如今百姓處處護著神武軍,再加上我軍在明、敵軍在暗,倘若強行進行抓捕,定會引發動亂。依臣愚見,不如暫且放下京城緝兇之事。」
「暫且放下?你可有良策?」 男帝雖面露不滿,卻也耐著性子追問。
畢竟朝堂上可用的男臣寥寥無幾,眼下這個至少還為抓捕神武軍肯費心思。
男官回道:「藏於京城的神武軍雖不止五百之數,但據臣估算,也絕不會超過千人。依臣之見,與其在京城與反賊僵持對峙,不如即刻遣精銳之師突襲晉州與北疆要地。此二處乃反賊根基所在,一旦遭襲,城中神武軍必將軍心浮動、自亂陣腳,屆時不戰而潰矣。」
此言一出,便有男武將反駁:「今歲寒冬凜冽,北疆大雪連綿不絕,只怕朝廷大軍尚未抵達北疆,便要凍死在途中的雪山上。」
「北疆難攻,晉州卻有機可乘。只要京城神武軍得知晉州告急,定會回援,如此京城之危自解。」男官淡定地解釋道。
朝堂之上,男官們各執一詞,爭論聲在大殿中迴蕩。
男帝倏然起身,語氣狠厲:「傳朕旨意,命駐守在齊州、全州、慶州以及江陵的軍隊即刻揮師晉州!務必收服反賊、平定叛亂,讓那些逆黨知道,忤逆皇威者,唯有死路一條!」
退朝後,為男帝傳遞旨意的宦官便乘坐馬車離開了京城,還未走出京城地界,就被埋伏在外的神武軍活捉。
為了活命,宦官毫不猶豫地將男帝的旨意告知神武軍眾人。因為他的配合,神武軍賜了他一個痛快,被刺穿心臟丟進土坑裡的時候,還剩下一口氣的他在坑底看見了攜款逃走的兩位男官。
摔下來的那一刻宦官並未感覺到痛苦,反而覺得身下的土地異常柔軟。臨死前,他瞳孔驟縮,不可置信地看著周圍,原來這土坑裡堆積著無數朝廷男兵的屍體,輪到他的時候都快填滿了。層層疊疊的屍骸倒成了他最後的 「軟墊」,難怪一點都不疼。
與此同時,北疆神武嫖姚衛、長風衛兩千精銳已全部抵達京城,在京城五十里外的空地安營紮寨。
人數清點完畢,駱蘭英潛入京城將消息傳遞給應無雙和馮爭,等待她們給出下一步的指令。
「照計劃行事,城門打開後,駱都尉即刻帶兵前往來庭坊,讓眾人披甲待命。見旗花焰火升空,便直搗皇宮!」
客滿樓中,眾人圍著厲勝繪製的皇宮地圖商議今夜的攻城計劃。馮爭將計劃最後重複一遍,駱蘭英點頭表示自己已經記下。
馮爭說完感嘆道:「還好姚清的商隊夠大,三千士兵要穿戴的甲冑都能陸續通過商人的車隊悄悄運進城裡。」
「今夜之後,我們做任何事都不必偷偷摸摸的了。」應無雙收起皇宮的地圖,對眾人說道,「成敗在此一舉,諸位務必小心行事。」
眾人齊聲答應,根據計劃安排紛紛離開客滿樓前往不同的地方。
黑暗一點點吞噬天光,城門上亮起火把,卻未看見城門外在黑暗裡涌動的人流。
待到這兩千餘人靠近城下,負責放哨的男兵正要敲鑼提醒眾人警戒,寒光已劃破咽喉,他無聲地倒在地上。
燕淼面無表情地引火點燃屍體,並將其踹下角樓。
火團墜落的轟鳴聲中,守城的男兵發現異常上前查看,藏於暗處的五百神武軍驟然殺出。她們動作行雲流水,奪刀、捂嘴、割喉一氣呵成,守城男兵甚至來不及發出警報,便癱倒在血泊之中。
入城以來的這數日裡,神武軍士兵早已摸清了京城內外城牆的守衛分布,閉著眼睛都能摸到男兵放哨站崗的位置。
不到一刻鐘的工夫,城牆上的男兵就已盡數解決。燕淼帶人打開城門,迅速放下護城河上的吊橋,迎接城外的數千神武將士入城。
距離約定的時間還剩一個時辰,燕淼下令:「百人為一旅,穿戴好甲冑後暫且待在原地按兵不動,以旗花為號,聞聲立刻攻入皇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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