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蘭心和她的兩個死黨走上前。
李婷落幸災樂禍地說:「聽說昨晚的舞會,某人干坐了一晚上呢。」
另一個也落井下石:「費盡心思搶走了endingpose,結果還不是無人問津,怎麼沒見中尉官去跟她求婚吶?」
趙蘭心沒說話,因為她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
但那陣大家都在忙著物色自己的目標,根本沒人注意角落發生了什麼。
從陸宴嶺進來,到帶趙旎歌離開,前後不過兩分鐘。
趙蘭心任由自己的兩個死黨對趙旎歌出言嘲諷,就是想看她怎麼回應,順便探探虛實。
但那倆人上趕著幫人當炮灰,這不是純純找罵嗎。
趙旎歌聽了,冷笑轉身覷著二人。
「怎麼,你們倆不服啊?」趙旎歌抄起雙手,先是打量李婷,毒舌地評價:「就你這既無協調能力、也無韻律美感、如同安裝了假肢一樣的肢體動作,再給你十年,你也當不上首席。」
李婷:「……你!」
好惡毒的詛咒!
「還有你。」趙旎歌看向另一個得意洋洋的人,皺了下眉,「叫什麼名字來著?」
那人瞪她:「我叫蔡月!」
「蔡月?」趙旎歌聳肩嗤笑,「我看你乾脆改名叫菜**。瞧你那點出息,見到一個中尉就狗腿成這樣?那要是讓你見到一個正營正團的,你豈不是要當場下跪自稱奴婢啦?」
蔡月漲紅了臉:「你!你!」
趙旎歌嫌棄嘖一聲,對目瞪口呆的余倩說:「跟這種人說話,拉低我的水平。我們走。」
走了好一會兒,余倩才愣愣回過神,佩服地道:「旎歌,你剛才……好厲害啊。」
把她們幾個罵得啞口無言,一句都回不上來呢。
要知道,以趙蘭心為首的這個小團體,在文工團里一直橫行霸道,欺負過不少新人。
被她們欺負的女孩,大多都敢怒不敢言。
趙旎歌勾勾唇角:「敢來惹我,叫她們沒有好果子吃。」
余倩看她的眼神變得崇拜起來。
嗯。她也要像旎歌學習。
做一個勇敢反抗霸凌的人!
*
今天回文工團沒什麼事,主要就是報導。
報完到,下午大家就各自回家了。
知道兩個女兒要回來,陶榮和趙光輝也早在家等著了。
他們迫切地想知道,在軍營的聯誼晚會上,有沒有哪個高級軍官看上他們的女兒。
自上次和陸家少爺相親後,眼看一個月過去了,陸家毫無動靜。
多半是黃了。
實在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