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她就跟一個身患絕症的病人差不多。
只有一年的生命大限。
痊癒的解藥就在陸宴嶺身上。
趙旎歌每天都看一遍系統面板,眼看著心動積分從最開始的每隔一兩天冒10分出來,到後來越變越少,最後這幾天,索性就停那兒一動不動了。
趙旎歌上次兌換完剩下的餘額,加上後來漲的那點零碎,加起來也沒湊夠一百。
難怪都說異地戀最要命。
從舞會那晚的心動值連續猛漲兩回,到現在的心如止水,這才不過一個月吶!!!
就在趙旎歌氣鼓鼓吐槽的時候,手機震動了下。
陸宴嶺:「明天幾點下班?」
趙旎歌的眼睛倏地一亮。
她立馬坐直了身子,嘴角彎了起來,飛快打字回覆:「五點半。怎麼了,你要來接我?」
沒過一會兒,那邊就回復過來:「等著。」
趙旎歌看到這兩個字,一下子就從床上彈了起來。
她光著腳,披著頭髮,興奮地拉開臥室衣櫃,把掛在裡面的裙子一股腦翻出來丟到床上。
那些裙子有的是回來之前陶榮做主給她買的,有的是她自己按照平時著裝喜好添置的,甚至好幾條裙子都還是新的,吊牌都沒摘。
趙旎歌赤腳踩在地毯上,將那些漂亮裙子一件件比對在身前,對著鏡子打量。
其實她膚如凝脂,身材婀娜,又長了這麼一張昳麗穠艷的臉,穿什麼都是好看的。
但人一旦長得美,對自己的要求就格外的高。
這會兒也一樣,趙旎歌不是嫌這件腰身不夠服帖,就是嫌那件款式不時髦,好不容易一件穿上稍微滿意,她又嫌棄顏色太土氣。
折騰半天,她坐在床上看著被她扯散一地的衣裙,視線最後落到那條煙青色的旗袍上。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好像就是穿的這件旗袍。
*
第二天,當趙旎歌出現在文工團時,所有見到她的人都看呆了。
她穿著一襲腰收得極服帖的青綠色旗袍,頭髮用一根翠簪挽了個步搖髻,幾縷長發斜垂在一側肩頭,裊裊娜娜,踩著一雙細高跟,一步一生蓮,明艷嫵媚仿佛剛從畫報中走下來的大明星。
眼角眉梢都是春風得意,趙旎歌就這麼容光煥發地來了文工團。=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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