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旎歌張了張口:「……」
她這時才突然想起來,自己此時是一副什麼髒兮兮的模樣,這麼髒他竟然也親得下口?
親就親吧,居然還敢嘲笑她?
身後,不知何時小女孩醒了過來,歪頭看著他們笑:「大哥哥親大姐姐,羞羞…」
趙旎歌連忙推開陸宴嶺。
她捂了捂臉tຊ。
沒好氣地嗔他一眼。
幹嘛非要挑在小孩子面前的時候吻她啊!
趙旎歌趕緊轉身,去查看躺在擔架上的小雨,蹲在地上摸著她的頭問:「好點了嗎小雨?還有沒有哪裡疼?」
小雨乖巧搖頭:「我不疼,姐姐。」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懂事的小孩,都傷成這樣了竟然還喊不疼,趙旎歌眼圈一下又紅了。
她摸摸小雨,轉身望著陸宴嶺說:「她骨折了,需要做手術。」
陸宴嶺看看蹲在那兒的趙旎歌,又看看虛弱躺著的小女孩,雖然不知道她和這個孩子在他來之前發生了什麼,但他明白她想做什麼。
陸宴嶺走過去,俯身將小女孩抱起來。
然後又攥住趙旎歌的手,就這麼牽著她闊步往帳篷外走去。
趙旎歌跟著他出了帳篷,看到外面四處都是混亂一片,瞎燈黑火中舉目四顧,綿延的帳篷好似沒有盡頭。
而她的面前,是陸宴嶺堅毅挺拔的背影。
小孩子身體瘦小,被他僅用一隻手臂便輕而易舉托在胸前。
他的另一隻手卻牢牢攥著她,好似生怕她在這茫茫凜寒的深夜裡走丟了一般。
他寬闊手掌傳來滾燙的溫度,讓趙旎歌感覺好像也沒那麼冷了。
這一瞬,趙旎歌感覺到種前所未有的心安。
他高大挺拔的身形,就似一座偉岸的山,可以替她擋住一切風雨。
*
他們上了一輛武警車,車在城市裡停停頓頓開了很久,終於把他們送到一家醫院。
直到把小雨交給醫生,看著她進了手術間,趙旎歌緊繃的心才算松下來。
從下午到現在,不知不覺已經凌晨一點多了。
饒是如此,醫院仍然被擠得人滿為患。
趙旎歌渾身疲憊,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現在鬆懈下來後,整個疲倦湧上來,就只想好好睡一覺。
陸宴嶺去那邊辦完手續回來,看到的就是趙旎歌歪在椅子上累到沒力氣的樣子。
他腳步頓住,就那麼靜靜看了她一會兒。
直到,視線落到她搭在身側的手上,倏地一凝。
那本該是一雙纖細白嫩青蔥玉指的手,如今卻布滿血痂,劃了口,破了皮,指甲縫裡全是泥垢和石沙。
視線再往上,才看到她的手臂上也沁出一團血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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