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嶺這幾天在延城指揮手下的連隊官兵救災,兩三天沒怎麼合眼,本就忙得沒時間休息,偏偏那小女人還跟他鬧脾氣,把他電話都給拉黑了。
他眼睛裡布著睡眠不足的血絲,眼下一點淡淡陰影,這幾天也沒時間刮鬍子,青色胡茬在下頜上冒出來,衣服也兩三天沒換,一身的疲憊風霜。
老夫人見到他這個樣子,都實在有點擔心。
陸宴嶺上樓,回到房間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又匆匆下樓,就準備出去。
陸老夫人見他這才剛回來,飯都還沒吃一口,就又要出門,連忙起身喊他:「哎宴嶺!飯馬上就好了,你去哪兒啊?再忙你也得吃飯啊!」
陸宴嶺頭也不回大步而去。
「不吃了。」
他現在哪有心情吃飯。
他現在只想去把那個無tຊ法無天的女人捉過來,然後狠狠教訓一頓。
*
趙旎歌今天在文工團舞室練到很晚才離開。
她請了兩天假,回來就得自己加練。
等她換下舞衣,從更衣間出來時,已經晚上八九點鐘。
文工團同事們早就走光了,出大樓時,就一個保安坐在那裡打瞌睡。
趙旎歌過去打了個招呼,讓保安幫忙鎖好門,才往台階下走,準備打車回家。
當她走下台階時,突然看到那輛黑色軍用越野停在路邊。
車前的素燈開著,靜靜照著深冬夜晚下行人寥寥的長街。
趙旎歌只看了眼,轉身就往另一邊走。
經過越野車時,她腳步未停,目不斜視。
隨著車門輕響打開,車上男人邁步下來,從駕駛座那邊繞過來,幾步踱到她跟前,扯住了她胳膊。
挺拔身影攫著她:「跑什麼?」
趙旎歌挽了挽肩上的小挎包,瞥一眼男人,說:「不好意思,這位先生,你誰啊,我認識你嗎?」
陸宴嶺攥住她手,將她往自己面前拉了拉。
他的聲線很沉啞:「趙旎歌,趁我現在還沒發火,自己乖一點。」
「我乖一點?」
趙旎歌掙扎著他的鉗制,氣得發笑地瞪他:「我看是你才要老實一點吧!!!」
你個大騙子。
騙我的感情,占我的便宜。
還不給我心動值。
趙旎歌越想越來氣,根本就不想理他。
「你誰啊大哥!」
「我跟你不熟!」
她一邊白他一眼,一邊掙脫他的手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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