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哪樣?」他沉聲問她,面無表情。
趙旎歌咬著唇瓣,忍不住地嗚咽了聲,因為她發現自己他在這樣的氣壓下竟然動了情。
陸宴嶺感受到她的蓮溪潺潺地翕動不已,呼吸也逐漸沉重。
他寬厚堅實的脊背伏下來,低頭吻她頸側,幾乎是帶著懲罰地在她脖子上留下紅痕,然後抵咬著她耳朵恨恨地說:「就這麼想勾『引我侄子?那叫聲小叔來聽聽?」
趙旎歌嗚咽著,用力捶他肩膀:「陸宴嶺,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禽『獸!」
密閉潮熱的車廂里,陸宴嶺近乎失控,黑眸腥紅,嗓音嘶啞,俯身堵住她那張讓人又愛又恨的嘴:「你逼的。」
直到將她吻得雙手發軟,搭在他肩上的手再也沒有了捶打的力氣,陸宴嶺才直起身,轉身長臂一抄,將中控台上的東西撈過來。
趙旎歌在他停頓的時候,頭腦稍微有了絲清明,她睜開眼,一轉頭就能看到車窗外不遠處就是陸家的房子,而陸宴嶺就將車停在他們家庭院外。
陸宴嶺可能真的是被她逼瘋了。
他怎麼能在這裡……
可陸宴嶺沒有給她逃離的機會,強勢又不容拒絕。
抵入那一瞬,趙旎歌和他同時都顫息了一聲。
就像兩個渴望已久的靈魂終於貼近,皆發出滿足地喟嘆。
……
這陣不知道是半夜幾點。
街頭的霓虹燈也漸漸熄了下去,只剩幾座高樓大廈的頂燈還亮著,偶爾有寫字樓里內透出一點光源。
陸家的別墅位於城中環的一條安靜的富人住宅區。
趙旎歌根本不敢發出什麼聲音,她怕有路過的人會聽到。
她模糊不清的聲音被男人的親吻攪得破碎不堪,只能發出一點意味不明的嗚咽。
趙旎歌迷濛著眼睛抬頭,看著陸宴嶺稜角分明冷峻的臉龐,身著軍裝的男人禁『欲又強勢,他的眉頭緊鎖,目光冰冷,嘴角抿成一條冷厲的直線。
「陸宴嶺,我討厭你!」
趙旎歌咿咿嗚嗚地哭著。
「我最討厭你了!」
「討厭吧。」陸宴嶺牢牢禁錮著她,動作愈發凌厲無情。
哪怕是恨他,也比她不理他好,也比她跑去找別的男人好。
趙旎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卻被他強行抬起下巴,深深吻住她的唇,也吻起她濕潤在眼睫上的淚珠。
陸宴嶺又將她翻過來,看見眼前的香肩若削,又忍不住埋頭將吻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