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旎歌主動回應他,迫切渴望他。
她放任自己在一種絕望而又墮落的極致中沉淪……
男人挺伏著精悍的腰,像是要一口氣把失去的那幾天全都補回來。
直到黎明漸白,天方破曉,京市的早晨在寂靜中緩緩甦醒。
陸宴嶺終於沉喘著撐起身,肌肉緊繃的脊背上道道抓痕。
滾燙的熱汗從他冷厲眉峰滴下,沁在深邃漆黑的眼睛裡,模糊了他的視線,也模糊了身下因體力透支而終於有了短暫柔順模樣的女人。
烏黑的髮絲散亂,凝脂香腮透紅。
全身每一處白膩肌膚都有他唇舌經過的痕跡。
陸宴嶺撿起外套,將人撈起來裹住。
沉啞嗓音帶著平靜的威脅:「再敢跟那小子吃飯,信不信我打斷他的腿。」
說完。
他冷著臉大步邁下車,在天亮之前將車駛離了這裡。
*
幾天後便是臘月二十八。
陸少禹再給趙旎歌打電話,發現電話打不進去了。
幾天人都聯繫不上。
陸少禹憂愁苦惱地想,難道是那天他什麼地方表現不好,惹小美生氣了?
趙旎歌回去後,就將陸宴嶺侄子倆電話一併扔進了黑名單。
她誰也不想理。
只想好好完成這次的春晚表演,然後再找個沒人打擾的清靜地方,給自己放一個長假,散散心。
趙光輝和陶榮夫婦知道趙旎歌要代表軍藝上春晚,還挺高興,畢竟這不是一般的光榮,以後講出來他們面子上也跟著有光的。
臘月二十九那天,趙旎歌隨蔣科長帶領的表演人員去了電視台,進行最後一次帶妝彩排。
除夕夜那天。
趙旎歌正式登上電視台的春晚舞台進行表演。
彼時,陸家大宅中。
煙火鼎盛,氣氛喜慶。
全家十來人聚在宅子裡過年。
廚房裡,鍾叔鍾嬸正在忙著準備年夜飯;客廳里,詹正初陪著陸老爺子下象棋;電視上播放著熱鬧的除夕晚會,茶桌上擺著琳琅滿目的瓜果茶點;秦佩和陸望舒姑嫂倆有說有笑聊著天,陸老夫人最近閒來無事開始織圍巾,帶著個老花鏡慢吞吞數著針腳。
而另一邊,陸少禹捧著手機唉聲嘆氣。
小美為什麼不理他了呢……
今天除夕夜,他還想跟她說聲新年快樂呢,還準備了一個驚喜禮物要送給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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