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不多說話,就這麼一杯一杯地往喉嚨里吞。
半個小時,地上就散了一堆空酒瓶。
陸宴嶺臉上沒什麼醉意。
段卓天見狀,準備招手叫老闆再拿酒來。
陸宴嶺卻已起身結了帳,「不喝了,你回去吧。」
離開大排檔,陸宴嶺原來該回滄鎮的老宅住一晚的。
可他的腳卻好像有自己的意識般,帶著他來到了上次那家明珠賓館。
賓館的前台客服見到他出現,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心想,大佬,您怎麼又來了呀!!
上次您走後,我們賓館可是再也沒準那些發小卡片的進來過!!
誰知,大佬走到前台,只是冷淡地說:「給我開間房,我要207。」
前台小心翼翼辦好了手續,雙手把房卡遞過去:「有什麼您儘管吩咐。」
陸宴嶺拿著房卡,上了樓。
他慢慢解開一身酒氣的外套,就那樣仰躺在了床上。
在陸宴嶺記憶中,這間房本是溫暖柔軟,充滿馥郁馨香的,但不知為何,他此刻躺在這,卻只覺得冰冷陰暗,身下的床鋪又硬又潮。
盯著天花板,陸宴嶺忍不住想,上次那女人睡在這裡時,究竟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和動機?
她那場發燒,是真病還是假病?
那天他將她送回村,半夜又頂著瓢潑大雨去將她接回來。
此刻回想,她一路上不認識路,跟村裡的村民不熟,全都是破綻。
甚至當她說害怕停電的老宅,半夜打電話說想他時。
他都還以為……
以為什麼呢?
以為她只是故技重施,想要撒嬌賴著他。
一向心思縝密的陸大旅長啊,在那個女人的矯揉粉飾下,甚至都沒有把那些不合理的地方往深處去細究。
她耍了點小招數,他也就接招了。
彼時,他以為就這麼簡單。
第57章 委屈
第二天一大早,趙旎歌頂著一夜失眠的黑眼圈爬起來,立刻對薛晴說:「我要回京市,現在就回!」
薛晴問她:「你不是說來昆城療情傷嗎?傷好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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