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旎歌被迫踮著一隻腳站在那兒,另一隻白生生的玉足被脫去鞋襪,褲管撩到小腿上。
這畫面讓人看了,實在有點遐想非非。
楊參謀見狀,低頭咳了聲,假裝什麼都沒看見,快步走進去,拿起文件又迅速返身。
走到門口時,才背著二人說了句:「咳,這是辦公室呢,你倆大白天的,還是注意點影響。」
陸宴嶺:「……」
他冷冷瞥了眼始作俑者,小女人正低頭極力地忍笑,笑得肩膀發顫。
陸宴嶺將人一把拉過來摁在膝蓋上,彎腰拿起鞋襪給她穿上,一邊穿一邊說:「既然腳疼就不要去訓練了,去醫務室檢查一下,上點藥,給你開個病假條。」
趙旎歌抱著他寬闊的肩膀,感覺他帶著薄繭的手掌握住她腳心時有點癢,不由往後縮了縮:「借傷逃避軍訓,那我這樣豈不是作弊了?」
陸宴嶺系好鞋帶抬起頭,淡淡看她:「後面的訓練程度更強,腳還想不想要了?以後不想再上台跳舞了?」
趙旎歌趕緊抱住他,乖乖道:「想。」
見人總算肯安分了,陸宴嶺才把她手從後頸拿下來,道:「行了,起來。」
「不要!再抱一會兒嘛~」
「這裡是辦公室,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趙旎歌坐在他腿上,雙手環住他脖頸,身子一個勁兒地往他身上擠:「楊保參謀肯定不會再回來了。」
陸宴嶺臉色嚴肅,拿出訓兵的威嚴:「站好。」
趙旎歌:「……」
她氣不過地打他一拳:「討厭!凶什麼凶嘛!」
*
等趙旎歌從行政樓出來,就去了醫務室。
其實這兩天隨著訓練越來越強,趙旎歌偶爾是感覺腳踝有點疼,只不過不算太嚴重,她便都忽略了。
得知她半個多月前韌帶扭傷過,軍醫給她檢查完,給了她一瓶跌打藥水讓她拿回去天天擦,完全恢復之前就不要再劇烈運動了。
病假條也隨之開下來。
不用去軍事訓練後,趙旎歌在基地的日子,就成了純體驗生活。
陸宴嶺那兒又不是天天都有機會見面。
一時間,她感覺有點無聊。
好在跟他們進修班一塊兒來的還有一男一女兩名帶隊老師。
趙旎歌不去軍訓後,就和那位女老師一塊兒行動的時間多了起來。
女老師叫姚玲玉,比趙旎歌大五歲,單身未婚。
算是書香世家出身,現在軍藝校教藝術,人有點潔癖。
趙旎歌和她接觸了兩天,聊不太到一塊兒,便保持著一定禮貌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