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一聲,他騰出一隻手在她身後反鎖上門。
「沒人會進來。」
陸宴嶺乾脆將她攔腰抱起來,轉身往裡走。
趙旎歌手臂圈在他脖子上。
歪頭打量這間極簡裝飾風格一看就是他住的房間。
不由想到上一次她來,主動提出想參觀一下他房間,他還高冷地不讓,只讓她在書房玩兒。
而現在呢。
看看他又在干什麼。
他把她放到鋪著銀灰色四件套的床上,大概是想讓她參觀他的床吧……
男人發起情起來真是讓人莫可奈何。
趙旎歌被他放下來時,雙手勾著他脖子扒在他身上不肯下來,小聲嗔罵:「你幹嘛,大白天的,樓下那麼多人。」
趙旎歌一直以為,他們兩個之間,大膽的那個一直是她。
但她再大膽,也只敢單獨和他兩個人的時候大膽。
現在她突然發現,陸宴嶺這個男人,骨子裡其實比她還不畏世俗。
以前的他,就像一頭被他自己用結界封印的凶獸,看著平靜,沉穩,肅穆,甚至帶著點不可侵犯的神性。而現在,那道禁忌被她解開了,便如同開閘的之力,一發不可收拾了。
前天晚上在基地就是。
本來她還以為,去他那裡親熱一下,當天傍晚他們就可以回京市的。
可是她真的低估他了。
明明他們最開始都是一樣的練氣者,可不過就一起修煉了兩回,他好像就蹭蹭飛升到了大乘期。
唔,雖然嚴格算起來,也不止才修煉兩回,兩回裡面加起來有個五六次吧。
但他進階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前兩回他還用的更多的是本能天賦,可前天晚上,為了讓她說出那些他想聽的話,他就跟突然修煉了絕世秘籍一樣,各種招式用在她身上。
讓她顧得了上面就顧不了下面,顧得了外面就顧不了裡面。
練得趙旎歌最後只能連連求饒。
也就幸得她天生身嬌體軟,又練舞蹈柔韌性好,否則被他那麼壓著修煉一整晚,腰都得斷了不可。
趙旎歌怕他真的大白天在家裡胡來,趕緊抱著他撒嬌:「不要……我還疼呢。」
陸宴嶺托著她膝彎的大掌收得更緊了。
「哪兒疼?我看看。」他啞聲問。
「你討不討厭!」趙旎歌被他弄得雙頰羞紅,揮著拳頭打他幾下。
陸宴嶺卻扯過被子將兩人往裡一卷,黑暗頓時蓋下來,趙旎歌什麼也看不見了。
但視線一旦受阻,五感中的其他幾覺就會變得異常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