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時候被她無情又冷酷地拒絕了。
如果那時候她答應,那這枚戒指他應該當時就會掏出來吧。
她當時把他心傷得那樣深,他竟然還想著要和她結婚。
陸宴嶺,你真討厭!
弄得人家好想哭。
趙旎歌垂眼一眨,眼淚就止不住地滾下來。
「別哭。」陸宴嶺捧起她臉龐,動作輕柔擦掉她眼淚,「哭我會心疼。」
趙旎歌一把撲進他懷裡,抱住他腰:「還不是你害得人家哭的。」
「那你願意嗎,嫁給我?」他要她親口答應。
趙旎歌抹了把哭成小花貓的臉,輕輕點了點頭:「嗯,願意的。」
她揚起笑臉,眸若星辰看著他,一字一句說:
「趙!旎!歌!願!意!嫁!給!陸!宴!嶺!」
陸宴嶺眸光喉頭同時一動。
看著她的眼神好像都要將她融化了。
他情不自禁俯身,捧著她的臉在她唇瓣親了親,親了又親,才取出枚戒指戴在她無名指上。
戴好後,陸宴嶺拿著她手看了會兒。
這枚戒指仿佛天生就與她的手指契合,就像她與他兩人一樣。
光是這麼看著,想著,心底深處就止不住溢出股滿足感。
「戴上就不許摘下來了,一輩子戴著。」
趙旎歌趴在他懷裡,也抬手翻來覆去看了會兒。
那枚戒指很漂亮,鉑金鑲鑽的經典款式,襯得她的修長手指凝脂細嫩,真好看!
陸宴嶺抬起她臉啄了啄,又低頭吻她。
兩人在車上吻得難捨難分。
封閉靜謐的車廂里,耳邊儘是兩人親吻舔舐時發出的唇舌水聲。
趙旎歌也柔情蜜意回應他,小舌魚兒一樣在他嘴裡遊動嬉戲,沒多一會兒他就受不了了,雙掌箍著她往懷裡揉了又揉。
過了好半晌。
陸宴嶺才鬆開她,下巴抵著她頭頂,抱著懷裡女人喟嘆:「原來坐在副駕駛是這種感覺。」
趙旎歌手指懶洋洋在他喉結上輕撫:「什麼感覺?」
陸宴嶺:「捨不得,不想走。」
明天他又要回基地了,又要五天見不到她。
還沒分開,陸宴嶺就開始捨不得了。
換作以前,如果有人告訴陸大旅長,他有一天會這麼沉迷一個女人,他難以想像,甚至還會嗤之以鼻。
現在。
他這個百鍊鋼也終於被她化成了繞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