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又不熟知歷史,他連康熙的去世時間都不清楚,更不可能知道太皇太后的去世時間了。
所以突然被提醒最近這段時間安分些,胤祚還真的沒往太皇太后殯天的事情上去想。
但胤禛越大越沉默,平日裡都奉行謹言慎行四字。
在胤祚看來就慣是個會講謎語的人,神秘的不得了。
所以沒得到回答之後,他也只是點頭:「行,那我這幾天老老實實在阿哥所呆著。」
胤禛突然發覺自己的額上都有些汗濕,他皺著眉頭看了一圈,然後關心道:「你這屋裡的碳是不是燒的太足了?」
因為他們用的都是上好的無煙炭,所以不會有什麼熏人的煙霧或者氣味,所以胤禛剛從屋外進來的時候,因為室內外的溫差還沒覺出來,屋內到底暖和到什麼程度。
但是待了一會兒就發現了。
胤祚有點茫然的往火爐處看了一眼:「沒吧,我這屋裡一共就放了一個炭爐。」
而且他因為害怕一氧化碳中毒,即使再冷的天都堅持窗戶開一道小縫通風。
不過胤禛這麼一說,他好像也突然就覺得室內熱了起來。
「可能是我在屋子裡呆久了,太久沒通風吧。」胤祚沒多想,往窗戶處走了兩步,就想把窗戶再開大些。
窗戶一開,北京冬月的寒風瞬間就侵入到室內,比剛才的一條小縫裡涼快多了,胤祚甚至都感覺周圍的顏色都變得冷淡了些。
穿著厚實冬裝的男孩縮了下脖子,不免發出感慨:「這天是真冷。」
皇宮裡的構造是四四方方的,所以風一吹,直接就從這頭貫徹到了那頭,沒有任何的遮擋物。
也沒有什麼流動著的水,僅有的幾個小湖在冬天也會結上冰,更沒有什麼大片的綠蔭,也就遮擋不了什麼太陽。
這就導致在外人看來繁華富貴的紫禁城,實際上既不冬暖,也不夏涼,甚至可以說是反著來的。
胤祚上一輩子也是北方人,可那個時候早就有暖氣了,冬日裡別說冷了,在屋裡熱的都需要穿夏天的衣服。
而他又是畫家,常常因為一幅畫就把自己關在家裡一個月,往往等他醒悟過來的時候,一抬頭就已經下雪了。
他把窗子支了起來,摸著自己的手轉身笑道:「要是往年這麼冷的天氣,我不說大病一場也得有些難過了,可今年我的身體像是好了不少,四哥你瞧,我的手心都還熱乎著呢。」
胤禛一摸,果然是熱乎的,即使剛才握筆寫了那麼長時間,又跑去關了窗戶,也依然是熱的。
看著像是太醫最近新換的方子起了效果。
可胤禛總覺得哪裡不對。
太醫最近換的方子他也不是沒有見過,並沒有什麼特別突出的地方,依舊還是那些不出錯也不會特別有效的溫補方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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