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翻看了兩遍之後,她不屑的嗤笑了一聲:「不過就是這種水平,竟然還想來污詬本宮。」
「雖然都是雙枝秀,但本宮從來不愛什麼魚蟲樹木之類的,只獨愛花,竹,鳥。」
德妃把手裡的荷包又打開看了兩眼:「這料子是你能找到的最好的吧,竟然還是日絨綢——但你要不要看看本宮用的是什麼料子?」
沒見過的事情,是想像不出來的。
或者說,即使想像出來也拿不到。
小春給十一阿哥下毒才不過半月,能夠在這段時間內學會雙枝繡,又繡好一個荷包,已是未雨綢繆,心思縝密了。
畢竟黃翠這三個月也只是滿心歡喜的收著銀子,而沒想過事情會不會敗露。
小春甚至都不是哪個答應或者貴人身邊的大宮女,哪裡能得到什麼好布料——更何況她還不能同人交換,要不然別人一打聽就知道這荷包是她自己做的。
這日絨綢已經是她能弄到的最好的東西了。
小春繼續一言不發的跪在地上,她能為平妃娘娘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這荷包本就是她最後的拼死一搏,結果德妃娘娘卻完全沒被嚇住,半分破綻也沒漏。
而此時侍衛們也拖著奄奄一息的黃翠進來了。
黃翠的身上被蓋了一大塊灰色的布,以擋住她身上的髒污血跡,免得礙著貴人們的眼。
胤祚向外側微微撇了下頭,他沒有心軟到連下毒要害他的人都要憐惜的地步,只是不太習慣這血腥的場景。
在往年他連菜市場殺雞的地方都要繞道走,只敢去超市裡面買人家已經分裝好的肉。
胤禛本還擔心胤祚心軟,結果現在一看便放心了下來。
黃翠本來還指望平妃能救她,現在她的人都快被打軟了,自然也不敢再隱瞞什麼,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知道的交代了出來。
「那孫太監,之前的確是曾經提到過平妃娘娘,這金子也是他給奴婢的。」黃翠哭的泣不成聲,涕泗橫流,「奴婢甚至都不知道這是什麼藥,只是拿了銀子辦事。」
「這紙條,這紙條也是孫太監給奴婢的,當時因為大阿哥大婚,宮裡各處都亂糟糟的,那孫太監同奴婢剛巧碰見,就在過來的時候把這紙條塞給了奴婢——連同的還有一塊三兩的銀子。」
「奴婢和孫太監約定好的見面地點,就是在阿哥所後面的小花園裡,因為孫太監平日裡就在那裡辦差,每次都用紙條傳信,他讓奴婢看後就燒掉,只不過這一張紙條因為沒找到機會,所以就還沒燒掉。」
黃翠一股腦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她實在是怕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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