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乾脆就和胤祚學起了繪畫。
然後胤祚就很驚訝的發現他一向無所不能的二哥,竟然學不會油畫。
可以說在油畫這方面,太子的天賦為零。
胤祚百思不得其解的摸著下巴:「這不應該啊。」
他二哥的國畫畫的那麼好看,怎麼油畫就這麼……一言難盡。
胤祚說一言難盡都是在抬舉胤礽了,因為這色彩的搭配簡直可以殺人。
就連過來串門的胤禛聽胤祚講了兩回,隨便上手試試,畫的都比他好。
太子難得有這麼尷尬的時候,最後兩人在糾結了半天之後果斷的放棄了繪畫這一娛樂,全心全力的去開他們的眼鏡店。
京城的眼鏡店現如今原料充足,工藝成熟。
只需要一封信,太子在京城的手下,便包袱款款的帶著材料和製作方法,還有他們經常用的人手中的三分之一往揚州這裡趕來。
只不過等到眼鏡店開起來的時候,胤祚和太子都已經回京了。
但他們耳聰目明,自然不用擔心聽不到揚州那邊的情況,日日都有人快馬加鞭同太子匯報。
胤祚看了兩眼就不看了,尤其是那帳本什麼的,他更是一頭霧水,完全看不懂。
胤祚之前有一個當會計的朋友,他倒不是自己想當會計的,是因為高考的時候和他爸爸賭氣,不想選他爸讓他選的專業,乾脆就選了一個他爸最不想讓他選的會計。
然後等上了大學就開始哭,一哭就哭了四年,他倒也沒轉專業,他們那個學校轉專業的審核較為嚴格,他是等到考研的時候跨專業考的研,從那以後才脫離了不喜歡專業的苦海。
然後因為這幾年時時同胤祚抱怨,胤祚倒也知道了一點會計的知識,比如借貸記帳法之類的。
他憑著腦海中一點少許的印象同負責眼鏡店的帳房先生討論了一下午,兩人雞同鴨講了兩三個時辰之後,才大概的建立了一個借貸記帳法的概念。
胤祚腦海中的確沒有什麼清晰的印象,畢竟誰聽朋友吐槽還會認真聽他吐槽的每一句話。
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講的這些到底有沒有關聯,一咕嚕全部都說了出來。
但『有借必有貸,借貸必相等』,這句話他可記得牢牢的。
有了最核心的,剩下就是看哪些類目是屬於支出用借,哪些是屬於支出用貸。
其實也是大概區分一下哪些是屬於資產,哪些是屬於負債。
也虧得這帳房先生的脾氣好,又知道胤祚是太子陛下最寵愛的弟弟,一分都不敢得罪才能這麼聽他講了一下午,要是換一個人,早該掀桌子走人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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