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啊,這事我也知道。」
胤祚一點也不顧及自己的形象:「我抱著一隻兔子在龍床上睡覺,我也不知道兔子是直腸子邊吃邊拉,等我發現的時候,他已經拉了不少小糞球,尿了好大一攤了。」
他表現的很是不好意思:「那是皇阿瑪的床,皇阿瑪不就得捏著鼻子讓下人給收拾了嗎?要不然他晚上睡哪。」
「不過放心,這隻兔子已經做了兔八吃了,皇阿瑪狠狠的把他的頭咬了下來,以解自己心頭之恨。」
『幕僚』都忍不住呲了下牙,覺得這個話題實在是太味兒了。
他又挑了一行,他們要挑的就是這整張信裡面看起來罵的最狠的,這些最狠的都被胤祚本人說沒事了,那麼整張信哪怕之後被人找出來,也就都沒事了。
甚至之後哪怕這樣的信,再出現十封二十封都只像是太子被頑劣的六阿哥氣的心火高漲的樣子。
胤祚在心裡嘀咕,自己為二哥真是付出大了。
希望這件事情他們帶到墓裡面去,不要寫在書上讓後人傳閱,他真的真的很在意自己在後世的名聲,他是個要臉的人。
「可太子還說,想要把您流放邊疆,讓您受盡苦難,和那些下人一同在地上撿食物。」
『幕僚』像是抓住了什麼一樣,語氣中都帶著些洋洋得意。
「您是被太子蒙蔽了,太子若真是一位好兄長,他怎麼又捨得讓身體不好的您流放,並將受盡苦難和下人一起撿食物呢,要知道您在出生之後就沒受過一天的苦,您的身子恐怕根本都撐不到邊疆就去了呀。」
這話說的他甚至有點熱淚盈眶,讓胤祚不禁感嘆他的專業素養。
不愧是四哥養的人。
他就知道,四哥手底下吃白飯的就他一個。
而且胤祚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幅畫面,好像是他之前幹過的事情。
他不免有點心虛。
「我想,我想這個應該和我不小心把掉在地上的點心餵給了太子二哥,和在送禮的時候拿錯了盒子,讓二哥吃了兩天的狗糧後才發現……沒有關係吧?」
他二哥當時的面色真是赤橙黃綠青藍紫全都來了一遍。
他二哥不能真是這樣想的吧?
結伴來亭子後看花的幾人都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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