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胤祚撓了一下腦袋，覺得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說不定富察小姐只是怕生，等之後處處就好了。
「我們再去研究院看一眼後就回宮。」
他的火車現在應該已經上了正軌了，只等著明天開到地方。
他現在是去最後檢查一遍。
然後剛到研究院的胤祚就聽到了一個炸裂的消息。
有一群偷渡的外國人，合夥來偷他們的化肥方子。
現在的化肥已經經過了幾代的改革，基本上和現代毫無差異，所以糧食的收成相較於之前幾乎或多或少的都增加了很多。
這事本來是他們的秘方。
現在卻不知道怎麼的，傳的好像滿世界都是了。
胤祚麻木著一張臉：「你是說他們在一保險箱的黃金和許多武器研究資料里，選擇了幾袋化肥偷回去？」
不是，那化肥能夠被放在保險箱裡，還是因為那是他們第一次研究出來的化肥，有紀念價值。
化肥方子就被壓在化肥的下面，你們看都不看一眼，吭吭哧哧搬了幾袋子化肥跑了。
胤祚痛苦扶額：「這不是神經病嗎？」
哪有做間諜還不識字的啊。
現在沒有監控，為什麼他們能知道是幾個外國人合夥偷的化肥呢？自然是因為有幾名研究員和這伙外國人碰上了。
據這幾名研究員說那幾個外國人長得人高馬大，像是熊一樣可怕，他們當時還以為是什麼妖怪成精了，就沒敢聲張。
直到副院長每日一次巡視保險庫，發現少了幾袋化肥後，才想起來那幾人的肩膀上都扛了幾大袋的化肥。
胤祚一聽這個描述就知道是哪國的人了。
「沙俄的人。」
好啊，仗著離得近就過來偷化肥是吧。
他們就算把這些化肥偷回去了也無濟於事啊——又研究不出來。
而且那西伯利亞的凍土能種出來什麼東西？
胤祚記得上輩子，哪怕到現代科技高速發展的現代，俄羅斯的蔬菜都不便宜。
這壓根就不是化肥不化肥的事情啊。
你們那個地方冷，他種不出來蔬菜，也種不出來其他的食物，只能種種耐寒的小麥玉米和土豆。
這是食材種類的問題——你搬多少化肥回去都沒用的。
胤祚不知道，這些年沙俄看大清到底有多眼熱。
他們的鄰居之前明明和他們一樣經常受到乾旱，或者是各類天災人禍的影響，導致糧食收成不豐。
但眼下，他們不說人人都能吃得飽，但餓死的事情比之前要少了近乎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