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被燒成了一堆焦骨,大理寺那邊的判斷,他是被人捅穿心臟斃命。」
「皇上想表示什麼?」
崔昭安淡定的幫他把龍袍放在了衣架上。
楚文宗在床榻上坐了下來,眉頭微微蹙起:
「自那日之後,隔天開始朕的好皇妹就四處溜達,聽下面的人說,她那幾天一直在做好事。」
「今日她突然停止了行善,還難得大方的請了一堆人過去吃飯,你說……奇不奇怪?」
崔昭安聽著楚文宗的話,心情淡定的緊。
「這有什麼奇怪的?瑜兒的膽子有多小你又不是不知道,前兩日我還聽聞她在慈寧宮被一隻耗子給嚇的哇哇大叫,總不可能,她怕耗子,卻敢殺人?」
「你說的倒也是,就她那膽子,怕是見了毛毛蟲都得哭鼻子。」
楚文宗斂下思緒點點頭。
也或許,那丫頭只是單純看不慣老七。
現在他死了,她想慶祝一下也不無道理。
左右,老七本來就不是他的種,還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事最後交給大理寺全權處理就夠了。
~~~
江南。
庵堂。
時隔多日,楚昭華也終於得到了楚昊澤身死的消息。
「您……要為那人報仇嗎?」
楚昭華身旁的小尼姑小心翼翼的出聲。
楚昭華輕輕敲著木魚,眸色非常淡定。
她又誦了一篇經文,才緩緩出了聲:「死了……便死了吧,給他立個衣冠冢,燒些紙錢。」
「是。」
小尼姑離開,楚昭華才抬眸,推開了佛堂旁的一處側窗,定定的看了很久的月亮。
楚昊澤。
是她生的孽種。
是她此生厭惡的珈藍血脈。
等她回到禹國,發現他的存在時,便毫不猶豫喝了一碗墮胎藥。
但那孩子似乎命硬的緊,竟然硬生生的在她腹中挺了過來。
她在那之後病了一場,大夫偷偷在她的方子裡加了穩定情緒的藥物,她的心情在無形中平和了不少。
後來,身邊人的規勸,再加上女子在有身孕後,性子會莫名變得柔軟一些,她又看到了不少母子溫馨的場景。
稚子無辜,她對他……便再沒下去手。
後來,孩子出生沒多久後,她便安排人把孩子送到了皇宮。
其一是自己看到他,就會忍不住想殺了他。
其二……她對楚文宗有恨,那一箭的恨,讓她安排好了一切,把人送進了宮裡。
那時候,帝後的關係還非常和睦,這孩子的到來,成功讓帝後之間生了嫌隙。
再後來,她派人去崔家點撥了一番,崔家不負她的期望,帝後也由一開始的惺惺相惜,變成了面上的粉飾太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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