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調查?
這就不是一般人能接觸和了解的了。
總之,李競所在的重工集團很快發表公告,表示暫停李競所有的職務,等待調查結果。
李家人也表示會全力配合國家有關部門的調查。
全國人民都在盯著這件事,看李競和李家會不會凌駕於法律之上。
雖然大家不能在明面上討論李競和李家的事,但各種隱晦的討論以及私底下的討論可沒減少。
「有消息說第一惡女這幾天嚇壞了,終日以淚洗面,門都不敢出,李家的男人們也趁機對她發難,想搶走她在李家的話語權。」
「據說惡女他爸的老爸這幾天病了,不方便見客,相關部門約他面談也談不出所以然,你們說,他是真的病還是裝病?」
「不好說。正常說來應該是裝病,但惡女他爸的老爸畢竟90歲了,吹著夜風都有可能生病……」
「雖然視頻的事情鬧得很大,但以惡女她家的地位與權勢,這兩段視頻最多只能讓她的政治前途玩完,並不足以打擊李家,所以,惡女她爸的老爸應該不至於嚇得病倒吧?」
確實,如果只是那兩段視頻,最多只能毀掉李競的前途。
但是,再加上竊取光刻機技術以及試圖打劫、破壞國產光刻機這一條呢?
此時此刻,李老爺子一身的黑色中山裝,坐在黃花梨的椅子裡,雙手交迭在拐杖的手柄上,杖尾支地,與他的腰杆一般挺直。
他雖然老了,身體不再硬朗,氣勢卻愈發內斂和深厚。
他用一雙歷經了將近一個世紀風雲變幻的眼神盯著李競時,李競感覺自己就像站在擎天的山脈面前,仰著頭也看不到山頂,壓力大到她想動都動不了。
「你知道你得罪了什麼人嗎?」李老爺子已不高大,看著站著的李競,依然顯示出了一種獨坐高台的氣勢。
李競看起來憔悴了很多,當然,外人沒有機會看到她的憔悴。
「我想來想去,只有洛淵了。」她咬著唇道,「洛淵知道我對安家人動手,想為女友出氣,就想辦法搞到了那兩段視頻……」
李老爺子並沒有震怒或者斥喝她,只是沒有任何表情地道:「就算這兩段視頻是洛淵搞到的,但光刻機的事情呢?」
爺爺……果然知道了這件事。
李競瞳孔猛然睜大,急切地道:「爺爺,光刻機的事情我真的冤枉!我對光刻機的存在一無所知,更不可能派人去打劫。」
「我有幾斤幾兩您還不知道嗎?我根本沒有機會、管道了解到那台光刻機的存在……」
「這些都不重要了。」李老爺子打斷她的話,「重要的只有,你要怎麼洗清自己的嫌疑?」
那可是國產的、達到世界先進水平的光刻機!
竊取光刻機的技術數據以及打劫光刻機,算得上是叛國了!
再怎麼根深蒂固、手眼通天的權貴,一旦叛國,沒有任何人能保得了。
李競也明白這一點,才會嚇得天天晚上睡不好,短短几天就瘦了一大圈:「我、我會全力配合國安的調查,我相信國安一定能查明真相,還我清白……」
李老爺子眼露失望之色:「你知道光刻機的事情,是誰在陷害你嗎?」
李競搖頭:「我、我想不出來,洛氏集團並沒有涉足晶片產業,洛淵管理那麼大一個集團,也不太可能有精力在私底下研製光刻機……」
「是安緣!」李老爺子不想再浪費時間了,再次打斷她的話,「安緣就是∞教授,光刻機就是她名下的私人科研所研製出來的。」
「這麼說,你明白了吧?」
「什麼?」李競失聲,身體都抖了幾抖,激動地道,「怎麼可能?」
「她一個大四學生,還沒有畢業呢,怎麼可能擁有這麼先進的科學研究所?又怎麼可能在幾年前連續三年獲得諾貝兒獎?」
「爺爺,你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給你消息的人是在坑你吧……」
李老爺子搖頭,第三次打斷她的話:「李競,你到現在了,還不知道你最大的對手是什麼人?還沒有打聽到光刻機遇劫案的內幕嗎?」
李競:「……」
她知道爺爺不是在開玩笑,驚駭。
半晌才顫著聲音道:「安緣她、她是∞教授,是她主導並研製出了光刻機,而且她又跟我有過節,所以、所以……是她在用光刻機的事情陷害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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