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瞬間,腦子裡亂糟糟地想起了好多事左柚舔了下唇角,覺得還是要問清楚。
「你和林嘉敏。」
「傳說中的青梅竹馬。」他頓了頓,「就普通朋友。」他笑,「和跟你的關係相差十萬八千里。」
左柚極力搜羅著腦子裡關於對他的情感方面的bug,猛地想起,「剛見面的第一天你說要給人買東西....」
「那是陸澄......」
「還有那幅畫.....」
「這個....」他笑了下,「估計要問你了。」
陸敘言說,「那是你畫的畫。」
左柚在腦子裡搜羅了一遍關於「畫」的所有事件,可是似乎沒有一點關於它的記憶。
正慌神間,唇上冷不丁地覆上來一個溫熱的觸感。
突然的靜默,聲控燈再度暗下來。
燈泡有些上了年代,暗下來的時候帶著極為緩慢的昏黃感。
然後在下一秒又陷入全部的黑暗。
在黑暗裡一切動作都變得更加地肆無忌憚。
左柚甚至能感受到他放在她腰後方的手上的熾熱的溫度,以及他的手攬著她往更上面的階梯上踏的力道。
唇瓣一下一下地被用力地吮吸著,泛著酥酥麻麻的癢意。不同於唇齒交纏的電流感,此時像是帶了幾分虔誠的小心翼翼。繾綣的,像是化不開的柔情。
左柚手環上她的肩膀,將整個人送過去。
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他不再滿足於唇與唇的廝磨,撤開點距離,聲音很糊,依舊要離不離地貼著她的,「張嘴。」
左柚覺自己的耳朵都要燒起來了。
卻還是不受控制地下意識地順從,在一瞬間,唇舌長驅直入。左柚不受控制地被動跟著他的節奏。
一點點淪陷。
幾乎要呼吸不過來。
片刻後,他鬆開唇,撤開點距離,偏頭將下巴磕在她的肩窩處。
左柚再去給陸敘言買藥之前把滑雪服換了下來,外面穿這件駝色的毛呢大衣,裡面只套了件露肩的針織毛衣。
旅店一樓的大廳開著暖氣,回來之後,左柚就把外套脫了下來。
現在因為陸敘言的動作,左柚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的熾熱。
她抿了抿唇,感覺腦子很熱,呼吸還有點緩不過來。
可現在,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要給陸敘言一點回復的信號。
「陸敘言。」她喊了聲。
燈光驟亮,餘光略過他微微泛紅的耳尖,左柚墊起腳,將唇送到耳廓的位置,半晌。
她的唇擦過耳垂下方的一點下黑痣,若即若離地貼著他耳邊的軟肉,聲音透著不同尋常的軟,「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