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煙咬了一下他的下巴：「就算是土也要說，我愛聽。」
揉了揉他的腦袋，明衍憐惜道：「傻瓜，你怎麼總是對我這麼好，生孩子那麼疼，還要生。」
輕煙抓著他的手，有些羞澀道：「因為我喜歡你，我想要你每一次都在我身體裡面，我想要反反覆覆地被你標記，我想要生生世世都忘不掉你的信息素。」
「小傻瓜，」明衍把他往懷裡圈了圈，「你逃不掉了，下輩子，下下輩子，你都註定是我的了。」
輕煙往他懷了蹭了蹭，伸手抱住了他。
相偎在一起的兩人，仿佛永生永世，都不會膩，像一場美夢，沒有盡頭，又像一朵曇花，隨時都會謝去，彼此都格外珍惜相擁的每分每秒。
「所以，」半晌，明衍再次問道，「今晚可以再加一次嗎？」
「兩次就兩次，不許再討價還價！」
*
明堯站在門外，等著裡面的人出來。
洛輕野走出那道門時，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那裡的人。
他的鬍子已經深了一圈，在監獄裡待久了，見得陽光少，面色都有些蒼白。
明堯沒有上前抱住他，只是站在那裡帶著一抹淺淡的笑容，曾經的大喜大悲都已經過去了，剩下的，便只有親情一樣的熟悉感了。
洛輕野走到他面前，帶上笑容：「堯堯，好久不見。」
明堯拉上他的手：「小野哥，我們回家吧。」
洛輕野有些驚喜：「堯堯，你……不怪我嗎？」
「我怪你，所以——用你的餘生來彌補我。」
洛輕野一把將他擁入懷中，千言萬語最終只道了一個字：「好。」
「舅舅、舅舅，」感受到褲腿被牽動，洛輕野低下頭來，只見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小女孩仰頭望著他，「舅舅我們回家吧。」
洛輕野有些疑慮地往向明堯，明堯把地上的小女孩抱起：「他是你的外甥女，叫洛明雪。」
洛輕野有些詫異：「外甥女……」
「還有你的外甥。」說話的人是裴夫人。
看到明堯身後而來的幾人，洛輕野一口氣哽在嗓子裡怎麼也吐不出來。
裴夫人牽著銀星走到他面前：「這是你大外甥，洛銀星，他們倆可等著你這個舅舅給他麼買玩具呢。」
「媽……」洛輕野熱淚盈眶，此刻什麼話都無法表達他的情緒，他一下子跪倒在裴夫人面前，「媽，謝謝你原諒我。」
裴夫人忙拉起他：「孩子們還在呢，跪著像什麼話。」
洛輕野又把視線轉向裴夫人身後的人：「輕煙……」
輕煙笑著看他：「哥，回家吧。」
洛輕野抿著唇，不知道再說什麼好。
「好了，都被別站著了，你們不餓呀，我的兩個小寶貝可都餓了。」裴夫人道，「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