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意婉:「你本來就不應該生氣!你生氣是你小心眼兒,和我有什麼關係?」
歲崇:「……」
邱意婉又氣呼呼地說了句:「人家每次都對你很大度,你卻總是跟人家斤斤計較,你也不是什么正經狼,以前還下流地輕薄過我,我都沒和你計較!」
歲崇神情一頓,劍眉微蹙:「我什麼時候輕薄過你?」
「就是咱們進那個幻境之前,就是在這個山洞裡!」邱意婉振振有詞的,「你點了人家的穴位,強行把人家抱在懷裡,扒了人家了的衣服,把人家的身子都看光了!」說完,又用手揩了揩眼淚,眉頭微微蹙著,淚盈於睫,一副慘受欺辱的可憐模樣。
「我只是想讓你別再跟著我了。」歲崇終於有了印象,立即解釋道,「那時我已加固好了鬼王墓的封印,準備返程回狼境,你卻一直纏著我不放,無論是威逼還是利誘都趕不走你,無奈之下我才會出此下策,也只是想嚇唬嚇唬你而已,根本就沒把你的衣裳脫完,怎麼就成了輕薄你?」
當時他真就只脫了她的一件外衣。
邱意婉含著眼淚說道:「可是人家那日穿的少啊,外衫一脫就只剩薄薄的抹胸了,能擋得住什麼?和被你脫光了有什麼區別?那件碧落色的抹胸還是我離家時帶出來的,一次都沒穿過,還繡了好看的丁香花紋,被你這頭死狼玷污了!」
歲崇忽然有些遲疑:「碧落色?不是粉白色麼?」難不成是他記錯了?
邱意婉的唇角瞬時一勾,狡黠又得意:「看吧,你明明記得這麼清楚,還說沒有輕薄人家。」
歲崇:「……」
邱意婉又在歲崇懷中翻了個身,志得意滿地瞧著他:「你這頭死狼肯定早就惦記上人家了,你還不承認!」
歲崇無話可說,苦笑著回了句:「咱們倆到底誰是狼?你怎麼比我還狡猾?」
他絕非有意輕薄她,狼王也不屑做趁人之危的下流之徒,當時那麼做,真的只是為了趕她走。
可她偏就是利用他的記憶炸了他一次。
邱意婉得意洋洋:「你是狼,我是訓狼的。」
歲崇沒再說話,一個翻身又將她壓在了身下。
邱意婉面露驚慌,大叫一聲:「郎君這是要幹嘛?」
歲崇一本正經:「本王不能蒙受不白之冤,自然是要坐實輕薄你的罪行。」
邱意婉作掙扎狀:「不行不行,人家現在可是有夫君的人!」
「小娘子的夫君在哪兒呢?」歲崇同時捉住了她的兩隻手腕,將其牢牢地摁在了她的頭頂之上,「現在這裡可只有郎君。」
邱意婉特別想笑,但又不能笑場,不然就影響夫妻情趣了,瑟瑟發抖地作威脅:「你、你要是再敢繼續,我可就喊人了!」
歲崇也是在強忍笑意,但眼底的深邃和熾熱卻是真的:「小娘子儘管喊,這種山野之地,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邱意婉還真的高喊起了救命呀救命呀有色狼要輕薄她,但喊了沒幾聲嘴巴就被堵住了,他又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