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重新拼完了。
在晏銘軒即將睜開雙眼的那一瞬間。
江蘺卿忽然撲進他懷裡,纖細的雙手把眼前的怪物抱緊,埋在他胸膛里悶聲道:「小叔,你好香啊。」
她不敢看晏銘軒的眼睛,好窒息。
「……」
身前的男人不知為何沉默不語,江蘺卿被弄得不上不下。
她正想要鬆開。
但是卻驚愕地發現自己的手腕,被繩子一樣的東西纏繞住了,被迫固定在晏銘軒的後背。
江蘺卿的身體微微僵硬。
他身後那些東西,是觸鬚吧?
「小叔?」
江蘺卿忍不住想活動手腕,卻被觸鬚纏得更緊,把她整個人往晏銘軒懷裡拽。
她柔軟的身體被迫緊貼著對方。
可是她卻感受不到任何溫度。
晏銘軒就像是一個逐漸甦醒的捕獵者,他的身體就像是進食的怪物的嘴。
江蘺卿有一種被分解身體,緩緩融入進去的詭異感覺。
「你自己抱過來的。」
沒什麼感情的冰冷聲音從頭上響起。
緊接著,她的下巴忽然被晏銘軒捏住,抬起來。
無處可躲。
和那雙詭異的重瞳對視了,被江蘺卿重新拼湊過的五官回到了原有的位置。
除了眼前俊美的男人的重瞳有些怪異之外,這張臉竟然挑不出什麼毛病,詭異又邪妄的美感。
也沒那麼恐怖了。
「那你不能鬆開我嗎?」江蘺卿瞥嘴嘀咕。
晏銘軒冷冷道,「松不開。」
江蘺卿正想問為什麼,她的手腕忽然一痛,好像被尖銳的毛刺給刺進了皮膚了。
「嘶……」
江蘺卿倒吸一口涼氣,疼得臉色有些蒼白。
「你難道不清楚,我是雄蟲嗎?」
「什、什麼……」
「一直在壓抑的,從來沒有標記過雌性的雄蟲。到年紀食用雌性的血後,就會和那位雌性種下詛咒。所以,我對所有雌性避而遠之。偏偏你要自己送上門?」
所以,他根本就無法控制那些東西。
纏繞在江蘺卿手腕上的觸鬚勒緊。
貪婪地汲取著鮮血,彌補被壓抑多年從未碰過雌性的遺憾。
江蘺卿的臉色有些蒼白。
蟲的觸鬚大概是察覺到她準備到達極限了,這才戀戀不捨鬆開力道。
但是,觸鬚卻曖昧地往她的手心裡鑽去,蹭動著漲大讓江蘺卿握住。
密密麻麻的觸鬚碰著她的手心。
從晏銘軒身後繞出來,碰著她的手臂。更貪婪地想要包裹著江蘺卿,把她化作一枚繭納入身體之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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