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指的是賀緒。
薄宴西多少了解到她曾經在賀家受到過的一些委屈。
薄宴西將她軟乎乎的腦袋糅進懷裡,「我知道今下午讓你委屈了,我不是賀緒,以後不會讓你再遇到這種事。」
南桑沒再說話。
薄宴西嘆息了聲,又道:「南桑,我之所以不告訴你和趙箐的事情,是因為我想自行處理,前段時間我冷落了你,對不起。」
「其原因也是因為趙家現在勢力龐大,我害怕你牽扯進來後,她盯上你會傷害你,沒想到現在還是被她擺了一道。」
聽著他的解釋,前段時日的種種疑問都頃刻間有了解答,南桑抬起頭,看向他,「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薄宴西說道:「嗯我覺得沒有必要,因為我有責任保護你。」
南桑有種說不出的情緒湧上心頭。
她鼻腔仍然發酸,蹙起細眉說道:「我們得多點信任,你沒有問過我,願不願意承擔這份風險就自作主張,不也是一種不信任的表現嗎?」
如果是把她蒙在谷底,用他的方式默默護著她的話,南桑寧願和他共同面對。
薄宴西握住她的手在唇邊輕輕吻了下,「我舍不得讓你感到任何不開心。」
南桑徹底敗下陣來。
她咬著嘴唇,收回剛剛的氣話,改口對他作出承諾,「反正只要你不放棄我,我……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南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但她了解到他這些年一直獨自承受,背負著很多時,心就徹底的瓦解,軟了下來,再想到在巴黎島,他為自己捨身擋危險的場景,南桑就覺得自己剛剛說的一番氣話有點太幼稚。
她不應該和他發脾氣,也應該多給他點信任,聆聽他的想法。
聞聲,薄宴西眸中的陰寒瞬間消退,換來的是溫柔和炙熱,他深深的凝視著眼前的女人,目光繾綣,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糅進體內。
他再次忍不住捧起她的下巴,從下往上碾壓上去,唇瓣在上面輾轉幾番,呼吸沉沉的說道:「我愛你,南桑。」
她濕潤的眼睫抖動著,聲音細軟的回應,「我也愛你宴西。」
「有多愛啊。」他嘴唇摩挲著她耳垂最柔軟的部分,溫熱的氣流在她脖頸間瀰漫,她肩膀收縮,耳根紅潤的說道:「很愛很愛。」
男人貪婪的舔舐著她耳廓,從裡邊的一圈細細描摹,有種塑料包裝紙被水打濕後摩擦的聲音,這種舒適感使得她大腦開始昏墜。
他聲音濕啞,恍若雨滴拍打著灰霧瀰漫的蒼山山林,有種霧蒙蒙的濕感,「光說不行,南桑。」
她被他挑逗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某種嗚咽的聲音。
他在她耳郭旁悶悶道:「要用行動表示,要做出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