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助穩了穩葉滿身體, 而後自己讓開半個身體:「老闆在哪兒,我當然就在哪兒。」
葉滿這才看到站在他身後的沈謙遇。
她的睫毛上全是雨水, 她看不清他的樣子,只看到他依稀的有一個輪廓在那裡。
好像就在面前伸手就能夠到。
但卻沒法真實地看見。
不過下一秒, 她無心再辨認,不可控地再度往前
倒去。
——
葉滿迷迷糊糊在夢裡聽到旁邊有很多人走來走去。
他們有的穿著白大褂、有的穿著制服,來往匆忙地從她面前經過, 然後俯身來到她的面前,又說了些什麼。
她又看到他們都走了,耳邊嘈雜都消失了之後,她才聽到自己的門被推開,而後一個略顯沉重的腳步聲來到她的身邊,那和剛剛其他的人慌亂的腳步聲都不一樣。
那腳步聲落在她的床前,是個男人。
他擋住了窗戶那邊過來的讓人有些討厭的打擾睡眠的光線,這讓她在那一刻覺得沒有那麼浮躁了。
她側躺著換了個姿勢,滾燙的額頭這個時候卻貼上來一隻手。
她在昏睡中能分辨得出來是一隻手的,很修長,很寬厚,冰冰涼涼的,一下子就降下了她那種浮動的燥熱帶來的不安。
她有些覺得舒適,再往他手邊靠了靠。
沈謙遇原是叫了醫生過來給她看病的,她身上全濕透了,酒店的女服務給她換了衣服,醫生又給她打了點滴後他就過來看看。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溫度,要收回來的時候,她卻往他的手邊蹭了蹭。
他的手摺疊在她枕邊的陰影里,他目光隨之落過去。
她安靜地躺在那兒,躺在白色的羽毛枕里,因為生病,她的臉色有些發白,閉著眼睛的時候,人的吸引力往往在她的骨相上。
可等她睜開眼了,眼睛又會奪走骨相成為她五官的重點。
瓷白色的皮膚貼近他手的時候,他有那麼一瞬間的猶豫。
最後他還是抬手出來,起身給她拉上了窗簾。
——
葉滿到了半下午才醒來,她覺得手邊有點酸,睜開眼看了看手背上有個綁著的膠帶布,她才明白過來自己是掛了點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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