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噯。

他一介直男,給男人做著金絲雀,現在來說自食其力?

確實是個標準笑話。

褚曼麗:「不說了,我去玩了。」

這樣說著,她卻又加了一句:「現在早已不是書中自有黃金屋的。你把書本讀破,也至多做個高級打工仔。人脈比埋頭念書重要。」

阮丹青放下手機,繼續工作。

什麼錢都難賺,他寫得頭疼,感覺腦細胞在紛紛死去。

寫到一半。

屏幕亮起新消息提示。

來自褚世擇。

內容簡單:「我落地了,在過去的路上,做好準備。」

準備?

什麼準備?

……那種準備吧。

他略遲鈍地想。

沒猶豫太久,阮丹青起身去浴室。

蓮蓬頭嘩嘩淌下熱水,蒸起大團霧氣,沐浴露是山茶花香,清甜濃郁的香氣瀰漫開來。

阮丹青一手扶在牆上,一手幫自己弄柔軟。

小半個月沒做,他覺得自己變生疏,無論幾次,要被男人/操這件事還是讓他覺得羞恥。

褚世擇到家時,聽見浴室有水聲,進去一看,所見的正是這樣一副美人沐浴的場景。

為什麼阮丹青生得這樣合他心意?

渾身遍處哪都生得好,四肢修長,骨肉亭勻,一身白皙皮/肉此時籠著粉粉的瑩光。

他本來就想念阮丹青,積攢好幾日,忍不下去,專程過來的。

這下哪還能忍?

在門口站了片刻,解開領帶,便要走上前去。

阮丹青被嚇了一跳,發現是他,說不上放鬆還是更緊張:「褚先生,你回來了。怎麼這麼快?我還沒準備好……」

「實在是想見你。」褚世擇衣服都沒脫,不管水簾,走到他身邊,更正說,「想操/你。」

濕漉漉的後背貼在瓷磚,整個人被抱住抬了抬。

阮丹青很無奈,慌里忙張地雙手摟住褚世擇的臂膀,靠近過去,撲面聞到褚世擇臉頰處沉香須後水的氣味,濃郁昂貴的味道。

人的體味是荷爾蒙的一種表現。

褚世擇聞上去總是非常強勢,有時讓他莫名覺得純粹,像原始的雄/性動物的氣味,有力而曖昧。

他有點慌:「還沒好,褚先生。」

褚世擇今天尤其沒耐心:「我看可以了。」

阮丹青心裡大罵——老畜/生,急什麼急?

他立時嗚嗚叫疼。其實也不是特別疼,但三分疼他必須要表演成八、九分。

叫了兩聲。

還真的起效了。

褚世擇真想只管自己。

那種艱澀過後,柔柔收緊的觸感,至美味不可言。

但也奇怪了。

他的胸腔里像不知何時被扎入一個鉤子,線另一頭系在他懷中的這小美人手上,一哭一嚷,鉤子就扯動他心臟,使他不得不聽命。

真煩。

他只好重新拿出耐心。

先親一親。

阮丹青臉上身上都是晶瑩水珠,他親吻時卷進舌尖,仿佛品嘗花上的蜜露。

到底誰伺候誰啊?

褚世擇有些不滿,沒好氣地問:「舒服了沒?」

阮丹青耳輪粉紅,閉嘴不說話,從鼻子裡嗯嗯哼哼,算作回應。

有點懊惱地想,唉,他這個身體,真是不爭氣,好像已經習慣被男人搞了,沒一會兒就自顧自軟下來,還能舒服到……不,他一定只是因為怕痛而已。

因為今天是突然闖入,才另外有種刺激的異樣的感覺。

難怪說人要克制自己,性/癖這東西是沒有下限的。

以後他會怎麼樣呢?

他還回得去嗎?

他不知道。

第11章

要是任由褚世擇,自己怕是一晚上不得休息。

阮丹青想。

在浴室一回,到床上又一回。他循序漸進地說累,說不行了,說明天還要上課的。褚世擇則拉開他的腳踝,直接叫他明天曠課。

阮丹青不停嘰歪,褚世擇以為他真的受不了了,只好收工,抱著他撫摸一會兒,親一親。

還以為結束了。

看他緩過來,褚世擇又壓上來,阮丹青又開始嘰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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