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白眉眼彎彎:「討人嫌的事,我以前做得太多,現在安靜多了。」
青蘅咬唇,她不想跟他敘舊,她只是心癢。
他是個太監,她跟他發生些什麼,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青蘅直接將一箱子情愛工具推到了趙元白面前,冷漠道:「伺候我。」
趙元白道:「若我不呢。」
青蘅道:「那就換人。」
假手他人的事,趙元白不做。
熱水洗淨,趙元白如同侍奉佛祖,一雙手捧著香插進了香爐。
煙從青蘅的口中呼出,她紅醉的臉比夕陽迷人。
她是這天地唯一的神像。趙元白撫過她身軀,拂去塵埃。
他虔誠地侍奉她,卻在絕望的邊緣垂下身,試圖吻她。
得到的不是親昵與繾綣。
青蘅厭棄的一眼,逼停了趙元白。
青蘅喘著:「你不是我夫君,你只是工具,少爺,不得越界。」
「這就是你的報應。」青蘅笑,誰叫他關著她,不給她,如今主次顛倒,她也不會給他的。
趙元白的手終究是帶上了怒意,青蘅快樂得快接近痛苦的邊界。
她身軀不由自已往後逃,卻被攥住了七寸,進不得退不得,只能一江春水淚流。
說不清到底是樂是苦,青蘅流下的淚,趙元白舔舐而過。
青蘅靈魂出竅,管不得他了。
沐浴過後,青蘅倦倦地躺在趙元白身邊。
趙元白擦拭著她濕噠噠的頭髮。
青蘅道:「我好像突然,沒那麼愛我的夫君了。」
工具也能滿足她的性玉,夫君也能成為她的工具。
那夫君與工具……青蘅痴哀地笑:「我好像……」
她伸出手去:「在改變。」
她說不上好或不好,但她確實痛快多了。
心裏面,好安靜,好安靜。
龐雜的都成了塵埃,只在熾熱的光芒里,有現形的機會。
她伸出手去,攥住虛無。
皇后宮中。
有妃子憂心地勸皇后早做打算。
「前頭的王妃,如今的貴妃娘娘,連孩子都有了。」妃子道,「眼見著是要做攝政的皇太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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