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所以不要再傻傻地自己去見她了。rdquo錦緣放了蘇壹的耳朵,輕輕揉著,ldquo我改變策略了,會跟你一起循序漸進。rdquo
委屈,不應該全都由蘇壹一人承擔。荊棘,也不應該全都讓蘇壹一人去砍。
信任歸信任,但她也意識到了,自己也會心疼。
確如蘇壹對她的了解那樣,正常情況下,她不可能對母親說出那種羞於啟齒的話語。
在她做出今晚來蘇壹家的決定前,母親的電話先打了進來。
就是在看到屏幕上的ldquo王蘭女士rdquo時,去蘇壹家的念頭戰勝了她的理智,像瘋長的青苔,鋪了一地的春色,勾著她的情欠谷,在血液里躁/動,急需被鎮壓。
母親問她ldquo還有多久回來rdquo,說她和壹壹一直在等她回家,給她帶了好吃的兩種口味的瑞士卷當明天的早餐。
她說了兩句話,一句是ldquo謝謝rdquo,一句是ldquo明天的早餐我會在蘇壹家吃rdquo。
她相信,蘇壹不會讓她餓著肚子去機場。
晚餐沒吃成有什麼好遺憾的呢?她們還有早餐,不是嗎?
然而蘇壹腦子想的,還是方才在浴室里耳朵被咬後的一些鬼哭狼嚎。
mdashmdash我看她們都說,用hellip這個能增加情趣,也更加衛生,有好多種呢,我們下次helliphellip
mdashmdash閉嘴。
mdashmdash寶貝,你以前有自己試過嗎?
mdashmdash啊,哎,疼,我錯了,我不問了嘛。沒有沒有,我知道錦總是不會做這種事的,這種事我來做,我來做嘛。
要知道,摸黑時,她可是好言好語哄了又哄,才讓錦緣在心理上不那麼排斥陌生的私密用品。
五一假期的第一天,身為主心骨的蘇壹在營銷中心忙得團團轉,但也沒有令她因公廢私。
收到錦緣平安落地的消息後,她就給正在候機的溫子潔打了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到京平,將在那邊待幾天。
她沒跟溫子潔說錦緣也去了京平。
錦緣歸期未定,萬一只待兩三天就回來,那就不用請溫子潔幫她忙去買多的衣服什麼的了。
反正昨晚錦緣已經答應了她,每天晚上都要視頻通話。
等這兩天錦緣定了返程日期,她再想後面怎麼讓溫子潔ldquo助攻rdquo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