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撫//摸校草,這樣的生活,真的,很好。
睡到半夜,錦緣依稀夢見自己置身於溫泉,從眼耳往下,尤其身前,被溫熱包裹。
她輕吟兩聲,似難耐,似舒適,雙腿微曲,雙臂也收得更緊了。
全身的血液都流向溫熱之處,有時像羽毛輕輕掃過,有時又像龍捲風將她拉扯到空中飛旋,再將她狠狠拋下。
於是她只能死死地抓住救命繩索。
纏繞。
禁錮。
再開啟下一場夢。
天光乍現,雲影徘徊,一夜好夢的錦緣被校花涼涼的鼻尖給驚醒了。
睜眼便是一團黑乎乎的毛茸茸的校草蜷在枕邊。
昨晚她知道校草睡在手邊,所以對於床上多了毛孩子不覺驚訝,只是校花大清早來舌忝她的臉讓她有點不適應。
摸了摸校草柔順的長毛,她撐坐起身。
隨著她起身的動作,校草也甩了甩尾巴後,不做停留地跳下床跑出去了。
薄被滑落,身前的某種異樣感令她皺眉。低頭一看,腦中瞬間浮現出夜裡的夢境,這,哪是什麼夢?
ldquo你醒啦?rdquo
蘇壹規規矩矩來到床邊,眼睛卻瞟向柜子上的相框,不敢正視床上的美人。
ldquo我做了早飯,你hellip想再多躺會兒,還是起來helliphelliprdquo
ldquo幾點了?rdquo錦緣掀開被子問。
ldquo剛過八點。rdquo
ldquo嗯,我要去營銷中心,下午等我電話。rdquo
ldquo哦,好。rdquo
錦緣在她身前站定,長發垂落,吊帶絲裙,眉目倦懶,再加上某些痕跡,可謂風情萬種,人間尤/物。
昨夜她半夢半醒,被馥郁芳香迷了心智,夢到自己吃了幾口奶油蛋糕,還有兩顆櫻桃。
直到清晨初醒,才戀戀不捨地嘬了嘬,逃也似的離開了案發現場。
她就是個偷櫻桃的賊。
被栽種櫻桃的主人發現了,怕是沒得好果子吃。
可雁過留痕,一個賊,偷了東西也定然會留下作案證據。這不,百口莫辯的她,聳拉著腦袋等待那位主人的審判。
纖纖玉手抬起,手指從下巴攀上唇瓣,不輕不重地點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