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嶼薇原本規律的睡眠變得斷斷續續。
剛住進酒店的第一天,床頭就擺著一大束進口佛洛依德玫瑰。剛住進來的夜晚,玫瑰是緊緊收縮的,骨朵里的花瓣害羞地旋轉擰在一起,花瓣間結合緊密,枝頭上也有生機勃勃的綠葉。
經過數日,玫瑰全開了,粉、美、香、大,但變得太嬌弱。花瓣外緣的肌肉變得有心無力地脆弱,稍微一碰,整束花都不堪重負的亂顫。
賀嶼薇只知道,每次醒來,自己都處在這所頂樓套房不同的地方,睡衣空蕩蕩地掛在身上。
她實在好累。
說話都不想開大音量,像是學游泳卻被迫被灌了過量的水,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控制著肌肉,就很努力地夾了兩下,瞬間,有很奇特的酥癢感覺,隨後又是酸脹無力的感覺蔓延。
過了一會,餘溫鈞才在她耳邊低聲問:「剛剛是不是夾我了?」
還沒等她回答,餘溫鈞便扳過她的臉,又開始重重吻她,他大拇指和食指帶著點力道壓在她脖子上,他舌頭一直摩挲著她口腔,賀嶼薇全身的小動作都被限制住了,只剩下兩人肌膚貼合處在暴戾反抗。
所有液體混亂地飛濺著。
他隨後鬆開她,邊撫摸著她極速起伏的胸口邊看著她的眼睛,輕描淡寫地吐出甜蜜的字:「薇薇,我喜歡你。」
賀嶼薇無法理解話語裡的意思。
餘溫鈞的呼吸,聲音,熱度,他所施加的一切太強烈,只剩下不停地抽泣。
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要忍受多久,唯一能明確的就是無論多久都要忍受下去。可是,賀嶼薇真的到了很多很多次峰值,她每次想直接暈過去,只看見罪魁禍首的臉在自己面前放大。
魔鬼溫柔又帶著侵略性地吻她的唇:「把自己交給我吧。來,輕輕地咬我。」
她的嘴唇四周都被吻紅了,但意志卻又被更深的索取帶回來。
賀嶼薇這才隱約明白,餘溫鈞之前說「在床上一直遷就你」是什麼意思。
明明他在欺負人,還不允許她失去意志。
他們洗澡的時候,會有人來無聲又快速地收拾房間,把凌亂的床單重新恢復到平整干潔。
到第六天,餘溫鈞從她身後拉開一直掩蓋著的厚重窗簾,賀嶼薇把掌心抵到厚厚的玻璃上,外面是一窪藍色的露天私人泳池。他們在每張沙灘椅上都躺過。
現在幾點鐘了呢?
賀嶼薇剛剛用殘存的神智這麼想,餘溫鈞掐著她的指縫把她按回來,她一口氣提上來,又斷在喉嚨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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