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這女人是否是你母親,她主動打探你,就存在著一個必須要找到你的理由。而你現在唯一要做的是耐心,把親子鑑定先做出來,再考慮是否見她。而另一方面,我也不會放任一個可能給你帶來麻煩的人留在秦皇島,把她弄到我眼皮子底下,我更好掌控事態的發展。」
賀嶼薇的神情依舊有些不安,餘溫鈞便靜靜說:「薇薇,你要學著相信我。」
她對上他的眸子,終於點點頭:「好。」
這男人經常有驚人之舉,但他很穩,基本上任何大風大浪到這裡都偃然解決。
……壞處是,只要餘溫鈞出手做事,一切就被全盤接管,任何人沒有插足的餘地。
*
九月初的海邊,太陽徹底沒入前,海風還是暖的。
賀嶼薇定下神來後,一陣陣頭暈。
為了避免在公共運輸工具里暈車,她只吃了很少的食物。在校長辦公室倒是喝一杯熱茶,然而血糖值已經降到眼前發黑的程度。
餘溫鈞站在近處,她的手直接掏到男人的西裝褲兜。果然,他身上總備有幾顆薄荷糖。
他被她撲過來的舉動弄得猝不及
防,順手一摟,也感受到賀嶼薇肩膀上沉重的書包。
正事說得差不多了,餘溫鈞準備清算一下舊帳——
他不止第一次見到賀嶼薇背這個破書包,她是準備跑嗎?還有,發簡訊通知他的那股通知口吻又是怎麼回事?
剛準備發問,賀嶼薇卻又彎下腰。
她拆薄荷糖用力過猛,一個錯手,不小心把糖果弄飛,賀嶼薇下意識地打算去撿沙灘掉落的糖塊。
餘溫鈞真的被這小孩弄得無可奈何:「別撿掉在地上的東西吃。」
他眼皮都沒抬,為她重新剝了一粒薄荷糖。賀嶼薇便小聲地說:「你吃飯了嗎?」
餘溫鈞沒回答她的問題,伸手直接把薄荷糖填進賀嶼薇毫無血色的唇間,一股清涼,強勁的薄荷味在她舌尖上蔓延。
「不好好吃飯。不長記性,也養不熟。」他冷然地評價,
完全是評價寵物的詞語吧。
賀嶼薇不由怒從心起,她瞪了他一眼。
餘溫鈞的手指細微地動了動,面對這種每次小心翼翼卻能闖大禍的家伙,他也有點想動手。
「比起這個,你是不是應該說一句對不起?」餘溫鈞依舊是先禮後兵,聲音如對孩子說教般平靜,但眼神像鷹一樣壓過來,難以言喻的壓迫感,「你現在勉強也算余家的一份子。我倒是不會因為我弟弟的事吃醋,平時正常交往也沒太大問題。如果需要外出時,跟我說一聲。我不會讓你一個人,一定會安排其他人來陪你。」
賀嶼薇一直沉默聽著,此刻脫口而出:「我又不想要其他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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