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她抬手捂了下臉,似乎有點燙,她剛剛的話簡直跟「我想你」沒差別。
周鶴遠很明顯地笑出了聲,他說:「我很高興聽到你這樣說。」
聞言,林安然也忍不住笑了,周鶴遠的回應正是她想要的,所以她便很開心地繼續問他:「我回深市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周鶴遠沉默了下,說:「情況有變,我還要繼續留在這裡。」
「很危險嗎?」林安然記得她離開之前,周鶴遠就說他在北邊的事到收尾階段,但眾所周知,渾水好摸魚,倒爺倒娘們往北邊涌過去,人越來越多,意味著危險也越來越多。
林安然想到她回鄉時碰到的車。匪。路。霸,也許北方更加混亂更加危險,很多有門路的人都跑去北方賺錢,一些犯。罪事件越來越多,周鶴遠是他們團隊的領頭人,現在肯定離不開。
周鶴遠說:「對我來說不算危險,你回去路上有遇到危險?」
「有啊!」林安然早就想找個人說了,張雁李明是保鏢,她也不好對林媽他們說太多,現在周鶴遠一問,她跟竹筒倒豆子一樣,叭叭叭說了一通。
最後,她說:「早知道我該多找幾個保鏢的,走在路上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遇到危險。」
林安然不免想到未來,跟現在的社會環境一比,真是一個天一個地,所以嚴。打。掃。黑什麼的,必須要有,還得是狠狠的有。
周鶴遠安靜地聽她說完,忽然問她:「怕不怕?」
林安然一愣,她低聲說:「怕啊,我第一次拿鐵棍敲人腦袋,把人腦袋敲出血,紅通通一片,打的時候一心想著不能讓車。匪起來打我,打完之後手發抖差點拿不住鐵棍,要不是張雁一直扶著我,我絕對站不住,原來敲人腦袋是那樣的、人腦很脆弱,不知道那邊的公安怎麼判,張雁說有結果會跟我說……」
「我送你點護身的武器,等回去後教你幾招。」周鶴遠說。
「周先生,我還以為你會對我說——你會保護我。」林安然聽到他的話,心情一下子奇妙地好了起來。
周鶴遠認真地說:「我可以保護你,但不能保證時刻保護你,我希望你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林安然哈哈一笑:「你這話我愛聽!所以是什麼護身武器?」她知道肯定不會是木倉。
周鶴遠:「電擊棒。」
「這個可以誒,那我等你回來教我幾招,」林安然興奮地眨眼,期待起來了,「也許我很有練武天賦,我有點力氣,跑得也快,身體靈活,不能一打二十,一打二有可能吧。」
周鶴遠:「……」
林安然:「我想想還不行嗎?」
「可以,但保護你自己最優先。」周鶴遠說。
林安然:「你以前練過?」
周鶴遠:「練過,從八歲開始練。」
想到周鶴遠家有不少軍人,林安然悟了:「誒,怎麼光說我了,之前我們在說你的,你是不是故意轉移話題?」
「不是,我更關心你。」周鶴遠說。
林安然捂住心口,她自己喜歡打直球,周鶴遠也不遑多讓,所以他倆就是互相給對方打直球。
她喜歡,嘻嘻。
「我也關心你有沒有遇到危險,所以,你要把自己的安全擺在第一位。」
「好。」
林安然高興得又跟周鶴遠叭叭一通成大財剛給她帶來的好消息,最後才意猶未盡地說:「我們這通電話打了挺久,我要掛了,下次聊,你去忙,必須要注意安全,拜拜。」
「下次我給你打電話?」周鶴遠在電話掛斷之前問她。
林安然:「好啊,我等你。」
周鶴遠說話聲音帶笑:「現在你可以掛電話了。」
林安然快快樂樂掛斷電話,然後快快樂樂地在柔軟的沙發上蹦躂幾下,跟周鶴遠打電話,分享她遇到的好事和壞事,讓她心裡僅剩的負面情緒煙消雲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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