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我做什麼。」林安然笑眯眯地看回去。
郭書言和錢家鳴:「……」
這笑容有點滲人,還有點像周鶴遠!
他們就是周鶴遠喜歡的人不簡單,果然,說不定林安然跟周鶴遠一樣心裡都是憋著壞的。
「安然姐,爺爺奶奶都喜歡你誒!」周韻雪話說得直白了,她仔細看看林安然,然後連連點頭,「安然姐你長得這麼好看,應該沒人不喜歡你。」
林安然好笑地說:「我又不是鈔票,人見人愛,鈔票都有人不喜歡。」
周韻雪親昵地挽著林安然的手:「我就喜歡安然姐,安然姐你到爺爺奶奶家,我和爺爺奶奶一塊招待你。」
林安然使出拖字訣:「下次有機會再說吧,這回來京市挺匆忙的。」
「安然姐你和五哥不能多留幾天嗎?等我有空我帶你在京市遊玩啊。」周韻雪聞言,有點失落地說。
「應該不行,我們是臨時決定來京市的,」林安然沒動搖,她頓了頓,又說,「要是我考上京市的大學,以後我們約著一起玩的機會很多。」
「安然姐你成績好,肯定能考到京市的。」周韻雪頓時精神振奮地說。
「借你吉言。「林安然點點頭。
「好了,你這丫頭沒看你五哥都瞪你多少眼了,還纏著你安然姐?」錢家鳴說笑道。
周韻雪一抬頭,果然發現了她五哥在看她,她扭頭瞪錢家鳴,佯裝惱道:「五哥才沒瞪我,你騙人。」
錢家鳴嘿一聲:「鶴遠是沒瞪眼,但他看你好幾回是事實,我和書言四隻眼都看見了。」
「別拉上我。」郭書言無奈地推推眼鏡,這人逗小姑娘還扯上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這下好了,換成鶴遠瞪這小子了,偏這人還沒自覺。
林安然拉著周鶴遠的手,他倆從牽手起就沒分開過,現在京市有點冷了,他的手又大又暖和,正好給她暖手了。
幾人說說笑笑進了包間,然後點了今日的菜,林安然發現這家飯館跟光明飯店走的差不多路子,都是大廚今日做什麼菜,飯館就上什麼菜。
「所以這是有實力的廚師可以任性?客人愛吃不吃?」林安然跟周鶴遠說道。
周鶴遠問她:「沒有你想吃的菜?」
林安然眼皮一跳,趕緊說:「有,好多沒吃過的,我都想試試。」
「我幫過飯店主廚,他答應我,我來飯店想吃什麼都給我做。」周鶴遠認真地說。
林安然果然預感對了,她伸手摁住周鶴遠的大手:「我不用,你以前來這家飯館吃飯是不是也是主廚上什麼吃什麼?」
周鶴遠默了下,說是。
「那我不搞特殊,以後我肯定能吃全這家飯店的菜。」林安然忙說。
周鶴遠又說:「這家飯店有我的投資。」
所以不用擔心。
林安然沒改口:「你讓我現在點,我都不知道點啥,京市有什麼特色菜,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今天有烤鴨,我想吃京市烤鴨。」
「那我和書言今天請對地方了,御膳房的烤鴨在全京市都是數一數二的。」錢家鳴趁機說話,剛才聽著林安然和周鶴遠對話,他實在憋不住了。
郭書言看了眼周鶴遠,意味深長地笑:「小林,我們跟鶴遠來御膳房吃飯,從前想讓他請主廚破例做幾道菜,他每回都不同意,你一來,鶴遠就變了。」
錢家鳴立刻附和道:「就是,鶴遠,你就是重色輕友。」
林安然沒想到還有這一茬,她輕咳一聲,低頭喝茶,試圖遮掩臉上的熱意。
周鶴遠目光淡淡地略過對面的郭書言和錢家鳴,郭書言溫文爾雅地推眼鏡一笑,錢家鳴確實齜牙咧嘴,無聲念叨周鶴遠重色輕友,太過分了,有這樣當好兄弟的?
「安然姐,這裡的烤鴨確實很好吃,不是天天都有烤鴨的,有烤鴨賣的時候也總是限量,還有,想來這裡吃飯也要預定的……」周韻雪嘰嘰喳喳地說著御膳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