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大學了,不管未來如何,現在好好談。」林安然說著,不免想到於靜的兩朵爛桃花。
「那肯定不能耽誤我學習和創業,」於靜說得很果斷,頓了頓,她忽然又笑,「先談著,以後怎麼樣看他怎麼表現,在我認識的那麼多男人里來說,趙源人不錯。」
「挺你,姐妹。」林安然豪氣萬丈地一揮手,嘻嘻哈哈。
於靜還給林安然分享了個瓜,這個瓜說的就是馬耀祖:「你還記得馬耀祖嗎?」
林安然恍惚一瞬:「忘了,但你一說我就記起來了。」還有就是陳光宗最近才被提起過,光宗耀祖這倆渣渣。
「忘了也沒事,反正沒什麼值得記住的,我想跟你說的是,前段時間我們培訓班幾個人去批發市場進貨,剛好碰到馬耀祖,馬耀祖一見我竟然跟我訴苦,說什麼後悔錯過我之類的話,我聽得雲裡霧裡,然後他突然跑了,我當時沒放在心上,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很在意,就去馬耀祖家附近打聽他什麼情況,我才知道他和他全家都被他妻子整治得服服帖帖。」於靜說。
「那位女士真厲害,還有呢?」林安然眼睛發亮,很有吃瓜精神往下追問。
於靜:「那位女士不是一開始治住馬耀祖一家的,馬家鄰居都說那位女士剛嫁進馬家時,被婆家拿捏磋磨,馬耀祖母親姐姐都不是吃素的,馬耀祖是個耳根子軟的,只聽他母親姐姐們的話,他妻子吃了很多苦頭,甚至差點被婆婆折騰到流產,幸好孩子最後沒事,經歷了這是,那位女士不再當馬家老黃牛,她奮起反抗,喊來她娘家人,把馬家全家鎮住了,我看不出馬耀祖哪裡過得苦,他明明過得很好才對。」
林安然聽到最後,哈哈笑出聲:「確實,他有妻有娃,不就是被他妻子管著嗎,哪裡不好了。」
於靜也笑,但她看著林安然忽然想,要是她當初沒聽安然的建議,破釜沉舟般狠下功夫復讀考大學,她當時會不會就那樣答應馬耀祖跟他結婚?那時候她找工作找得焦頭爛額,家裡即使開小作坊創業賺錢,其實和她關係不大,再往前,家裡沒創業前,情況更糟糕,她會想逃離那樣處處倒霉的境況,她同意和馬耀祖做筆友來往,對馬耀祖是有好印象的,一旦她嫁進馬家,她會經歷那些磋磨……
她會反抗嗎?她家裡人會不顧一切為她出頭嗎?
於靜不知道答案,好在她現在不需要知道這份答案,她心裡滿懷著對安然的感激,遇到安然這位好朋友,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幸運,但安然不喜歡她一再道謝。
「安然,我們會好好把高考培訓班做大做強,為你賺很多很多錢。」於靜握著拳頭,用力說道。
這個轉折太大,林安然實在有點懵:「嗯?」
於靜:「你等著數錢數到手抽筋。」
林安然看著突然充滿鬥志的於靜,還是搞不明白,但是:「好啊,我等著,想讓我數錢數到手抽筋可不簡單哦。」
於靜擲地有聲說:「再難我也會做到。」這是目前唯一一個她能為安然帶來回報的事了。
林安然好好鼓勵了一番於靜,然後放人回去奮鬥為她賺錢。
好了,見完於靜後,林安然的工作也安排妥當,美容院那些她之前就去吩咐了一通,一般沒有緊急情況,她這個大老闆不用出面解決,真有的話,可以電話聯繫,李佳和袁菲幾人只差拍著胸**給他們,保證完成任務了,畢竟大老闆不在,正是他們好好表現的機會。
周鶴遠的工作更多,他安排好公司工作後隔天就是安然的生日。
「我今天二十四歲了。」林安然吃著周鶴遠和林安華兩人合作給她做的生日蛋糕,蛋糕甜甜的很好吃,她順手給坐在她身邊的周鶴遠挖一口送到他嘴邊,「你明天也二十四歲了。」
周鶴遠吃到甜甜的蛋糕,神情放鬆地笑說:「我們很年輕。」
林安然笑容燦爛:「當然啦,二十四歲,花一樣的年紀!周先生,你和安華做的蛋糕好吃哦,沒想到你還有這手藝。」
周鶴遠輕咳一聲,沒來得及開口說話,被林安華搶了先:「姐,蛋糕是我做的,姐夫笨手笨腳,我就讓他給我打下手了,不過姐夫磕雞蛋還行。」
周鶴遠:「……」
林安然唰地扭頭盯住周鶴遠,立刻看出他臉上那一絲窘迫,心中一動,調皮地用手指勾了下奶油,趁他沒反應過來點在他臉上,兩邊都沒落下,然後立刻推開,看著他的臉哈哈大笑:「好看、真好看哈哈。」
周鶴遠愣住了。
林安然很過分地又伸手指去勾奶油,動作快速地在他兩邊臉又各點兩點:「周先生你變成貓了,可愛,真可愛。」
周鶴遠無奈又縱容地任她在他臉上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