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這個早已經知道內情的人沒怎麼驚訝,周鶴遠對這種事情也接受良好,畢竟這些年捉到的「行走的50萬」不少,當然啦,現在捉到一個獎金沒有五十萬,就是林安然習慣這樣指代這些特殊群體。
但林安華幾人那是驚呼震驚不斷,誰能想到這裡面竟然還牽扯到那種特殊群體啊,再一想大家還算是平平安安的,頓時慶幸不已,幸好大家都沒事。
最後怕的人是李建華和穆秀英,因為「行走的50萬」的目標正是穆秀英和她正在研製的新藥資料,從警察局得到消息,綁架穆秀英是因為想要利用她,如果不行,那就秉持著「得不到就毀掉」的做法,這切實關乎到穆秀英的性命,一個不慎,穆秀英性命會被威脅。
然後英華製藥公司和穆秀英的安保立刻被加強再加強。
田月是在去機場的路上被逮到的,很明顯,田月打算出國。
林安麗皺著眉頭說:「如果真讓田月出國,真就讓她以後逍遙法外了,幸好沒讓她得逞。」說到這裡,她不由得放鬆了眉頭,惡人就該受到法律審判,怎麼能逃脫懲罰呢?
周韻雪若有所思地說:「這些年不少人帶著錢跑到國外的。」
林安然呵呵一聲,說:「因為這些人的錢來源不乾淨,經不起查。」
真的正經去查,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得進去吃牢。飯,尤其很多跑到國外的老闆是靠著侵吞。國家資產發財,這些老闆不知道自己是非法來錢嗎?他們都知道,所以撈夠錢了,就跑去國外逍遙過好日子,像田月這樣在關鍵時刻把人逮住的都算好了,更多的是等到這些老闆跑到國外,國內這邊有關部門才得知,到這時候一切都遲了,跨國辦案太難,而且證據不足。
有良心的人都看不慣這些老闆,但這種事阻止不完,幸好國家法律法規在逐漸完善了。
林安華才不管那麼多彎彎繞繞的,他興奮雀躍:「太好了,田月進去跟陳光宗一樣了!」田月帶給他的陰影太大,田月進去,他高興得想飛上天了。
林安麗附和道:「是啊。」
「你信田月說她不知道她合伙人是外國間。諜嗎?」穆秀英有天來找林安然,提起田月,她是剛從警察局見完田月出來的,「田月說她以為她做的那些事只是正常的商業行為,沒想過她合伙人是間。諜。」
林安然想到田月還有她的行事手段,不免嘴角一抽,出錢請人綁架對手是正常商業行為?
她思考片刻,說:「我是半信半疑。」
田月知道她背後的合伙人是間。諜嗎?林安然是不能完全確定的,不過她也不需要完全確定,辦案有警察辦案,她就是個普通市民。
穆秀英想了想,說:「我覺得她可能有點發現,但不確定吧,無論如何,田月跟外國間。諜怎麼都分不清的。」
光是這一點,就夠田月被重判了。
「對,無論她知情還是不知情,她總是逃不掉這個關係。」林安然並不可憐田月,田月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她自己的選擇造成的。
穆秀英忽然說:「我看到田月,田月說起你了。」
林安然一愣,疑惑不解:「她說什麼了?」
穆秀英表情奇怪地說:「她說你運氣好,我也是,所以她才會輸。」
「……我運氣確實好,但田月的運氣也不差。」林安然不否認自己運氣好,她確實運氣好,她驕傲著呢。
林安然記得田月從貧窮一躍成為田富婆,就是因為田月父親買的股票認購證,即使過去幾年,一般人也不可能一下子賺到一百多萬,一百多萬放到未來也是一筆大錢了,更遑論是現在?
田月本人不缺手段,還有一股拼勁,她肯定能創下一番事業,但是,她把她的聰明用在了歪門邪道上,並且越走越深,沒人讓田月一定要走她自己走的那條黑路,但田月一條路走到黑,這能怪誰?
「個人的選擇,我一向尊重他們個人的命運。」林安然說得冷漠,她不會可憐田月的。
穆秀英心頭一震,隨即笑了:「是啊,我們不理解,但尊重?」
林安然詫異地看著穆秀英,要不是她清楚穆秀英是土著,都要來一場穿越老鄉相認,兩眼淚汪汪了。
林安然並不關心田月如何,人進去了,後面的事自然不需要她一個普通人關心,她現在是無事一身輕,當然是收拾收拾,準備和周鶴遠去來一場今年的蜜月旅行啦。
等等,在去蜜月旅行之前,林安然還要先去參加某市今年舉辦的蘭博會,人家舉辦方誠摯邀請她,她也答應了,所以她和周鶴遠第一站先去的就是今年舉辦蘭博會的某市,本來只有他們夫妻去的,但後來帶上了幾個拖油瓶,說是要旅遊放鬆一下,跟著蹭飛機票。
林安然和周鶴遠對視一眼,答應了,反正不是一個拖油瓶,是好幾個,到時候把幾隻一丟,一點兒也不會耽誤他們的蜜月旅行。
林安華幾人頓時快樂笑出聲。
周韻雪笑道:「我們是不是
有點賴皮了?」
林安麗義正言辭地說:「哪有,我們是出門旅行,順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