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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遠哥,瀾峪哥和執哥不是故意的,他們知道錯了。」

白擇關鍵時刻無比機靈,他馬上從椅子上彈起來附和:「存遠哥,執哥和瀾峪哥知道錯了。」

感謝任戈,他終於想起那個沒表情的大個子冷臉哥叫穆瀾峪。

如果哥哥真的是置氣,他道過歉後哥哥肯定會失去對邵野的興趣,如果不是,也先道歉看看哥哥的表現。

白執略一思索,就跟著二人說:「存遠哥,我錯了。」

白存遠的目光從這三個人身上一個個掃過,落在拼命在心裡作鬥爭的穆瀾峪身上。

穆瀾峪今天穿的還是黑色的戶外裝,硬挺的材質讓他的上肢輪廓顯得很優越,白存遠想到穆瀾峪受傷時劃開衣服裸露出的纖腰。

似乎只有他能透過穆瀾峪的一絲不苟看出他的破碎和迷人。

主動道歉,穆瀾峪不是不會。

但被任戈推著一定要在晚飯前後突兀地來一句道歉,穆瀾峪突然感覺有些窘迫,他在飯桌上憋了很久,一頓飯吃完都沒張開嘴。

穆瀾峪深吸一口氣,剛好與白存遠對視,他知道自己再不說什麼很可能就沒有辦法挽回白存遠,一但白存遠和邵野上樓……

白存遠是怎麼看上他的,他知道,白存遠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想和他做交易。

邵野長得也不差,還欠白存遠一個人情——白存遠要幫他報仇,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之間也會產生羈絆。

「存遠哥」

穆瀾峪聲音戛然而止。

任戈、白擇的目光刷刷落到穆瀾峪身上。

白執也顧不上瞪邵野,目光跟著二人投到穆瀾峪身上。

任戈和白擇對視一眼,「眼語」:不愧是天山雪蓮啊,要麼不出聲,一出聲是這麼火辣的示弱啊。

白擇看不懂任戈的「眼語」,「自眼自語」:他比我哥小嗎,我怎麼看他比較大?

穆瀾峪是跟著這三個傻弟弟帶兒子說順嘴了。

他喊完「存遠哥」三個字,立刻就被自己的順嘴羞窘成啞巴。

冷硬的救世主站成一座雪山,白存遠覺得這座雪山上落著好看的粉色霞光,讓它又出塵有引人想要撩撥山巔的雪花。

白存遠知道穆瀾峪的窘迫,他微抬下巴,以一種俯視姿態視線向下看著穆瀾峪:「嗯?道歉呢?」

這樣的白存遠美的驚人。

「我錯了。」穆瀾峪說。

「話說不完整。」

「存遠,我……」

「你剛剛是這麼叫我的?」

穆瀾峪的四肢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邵野在看著他,白執在看著他,任戈、白擇……甚至朱健都在看著他。

在桌子另一邊被趙媛帶著玩的昭昭突然「呀」了一聲,開開心心地喊:「存遠哥!」

白存遠上前貼近穆瀾峪,把他壓到桌邊:「小朋友都學會了,你學不會?」

這個語氣有些隱含的憤怒。

任戈知道那是他哥有技巧的脅迫,因為他哥眼裡全是笑,那笑壞的呦——沒眼看,偏偏他媽看不懂。

穆瀾峪的聲音軟下來:「存遠。」

穆瀾峪太喜歡用這種無助的聲音討饒,白存遠卻不想次次都放過他:「你想讓我原諒你,想對我道歉,想讓我開心,但是不想說我想聽的?」

這三連指責下來,剛正不阿的救世主終於燙著臉說全了那聲道歉:「存遠哥,對不……」

起字被柔軟的嘴唇封印到了口齒之間。

白存遠在吮他的下唇。

漂亮清澈的鹿眼在穆瀾峪的眼前放大,柔軟的觸感再次攀上他的唇峰,穆瀾峪可以感覺到這次的親吻與之前截然不同,這個吻很有進攻性。

白存遠傾身而近。

他節節敗退,靠上桌子,反手抓住桌緣,抓的指骨泛白,還是沒有找到呼吸。

白存遠鬆開他,輕聲而堅決地命令:「不許靠桌子,不許抓桌緣。」

偷到新鮮空氣的穆瀾峪沒鬆懈一秒就再次被吻住,他讓手離開桌子,盡力不靠著桌緣,努力地不去找支撐,這種感覺讓缺氧狀態下的他像沉入了海中,海浪的占有欲將他裹挾。

穆瀾峪雙手下垂,無助的承受這個吻,白存遠看見他的眼中因缺氧氤氳出水汽,亮亮的點綴在他深邃如潭一直深沉的雙眼之中,讓那雙眼睛變得柔軟無助又含著情意。

邵野目光掃過陰毒地看著白存遠和穆瀾峪的白執看,在旁邊不合時宜地打擾:

「白哥,我也很會親,你和我上樓,我還可以給你細細的講N城的重要細節,給你講N城之所以變成食人城肯定是有人人為的刻意引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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