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君「你不是想澄清謠言嗎?那只有你出面才是最公道。」
這又是什麼意思?
側君「我不在意用什麼方式,只要這個院子安靜就好。」
月牙聽懂了他的話。他只想撇清關係,至於是蘇南寅承擔下了一切還是澄清一切,他都無所謂。
月牙「這話你和我說沒用。」
蘇南寅的心思昭然若揭。好言難勸要死的鬼。
側君眼神在他們兩個人之間來回「蘇公子,你好好想想清楚,明天晚上國公回來之前我需要得到結果。」
說完他就讓人將他們兩個請了出去。月牙站在屋門口。沒有等蘇南寅直接就往外走了。
一路上到處都是傳來傳去的話。雖然府里管得極嚴。不算太難聽,但也足夠一個男子羞憤而死。
月牙實在不想管,尤其是明白了他的心意之後。可是她又怕國公若是一力想把這件事情壓下去,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消失。
煩人。
月牙站在花圃前揪著花。突然一個人站在了她的面前。
「主君有請。」
月牙剛從側君這邊出來,又腳步不停的到了這座宅子的最右宅。
看著外面樸素的裝飾還有一走進來乾淨卻蕭條的園子,月牙就已經猜到這位主君是什麼人了。
「你在外面等一會兒。」
月牙站在院子裡。空空蕩蕩的沒有其他人。大小姐的父親會來找她倒是沒想到。
他找她幹什麼?和側君一樣想法?
思索片刻門打開。月牙就看見一人走了出來。
「進去吧。」
這裡的每個院子似乎都是這樣,走進來就是層層疊疊的帷幔遮擋不見天光。
「就站在這裡。」旁邊的侍者發話。
月牙安靜的將手交疊在前面。
卻並沒有聽到聲音,反而是有人將一個托盤遞到了她的面前。
月牙「?這是?」
「將這個今晚倒入那人的茶水,其他不必知道。」侍者冷冰冰吩咐,而帷幔後面始終沒有聲音。
月牙看了一會兒,然後拿起了那個瓷瓶精緻小巧畫滿了精細的花紋。
「你們是讓我殺人?」
「我說了你不必知道這些,只要按照吩咐去做,自會無虞。」
有的時候還真是要比較,之前還覺得側君已經夠直接夠黑了,沒想到這位更是絕。
月牙「我說按照主君的意思殺了人,是不是第二天就會被處死。」
月牙比他們還直接,旁邊的侍者臉色都變了。
「胡言亂語什麼!」
月牙「想讓我下藥也可以,要不讓主君寫一張字據說若是我幫了忙,一定會保我安全。」
「你說什麼?!主君怎麼可能給你寫東西!」
月牙「那我怎麼保證我的平安。」
「陳月圓!你——你難道想要違背主君的命令不成!」侍者有些怒意「之前還覺得你忠誠,現在居然還敢討價還價。」
月牙「上次的確我做錯了事情,受處罰是應該的,可是這回……」
月牙欲言又止,沒有講話說完。
侍者急的跺了一下腳,他本以為這件事情非常的順利,陳月圓就是最好的一把刀,又忠誠又傻。
就在他要強迫月牙必須答應時,帘子後面終於傳來了聲音。
月牙抬起頭。
國公府主君的年紀與國公差不多,也不過是四十幾許的年紀,可此刻他的聲音卻是那麼的沙啞滄桑。
「你的膽子很大。」
月牙笑笑。
「主君,就是因為我膽子小我才不敢。而且我覺得這事也沒到這地步。」
「藤兒因為這樣一個男子名聲受損,讓她的母親失望,你覺得這件事情不重要?」
名聲受損,一條人命,孰輕孰重?月牙低頭。再次回答的時候言辭懇切。
「當然重要,可是他若是死了只會讓事情傳得更廣。誰都會猜測他是為何而死,因何而死。大小姐只會陷入更加麻煩的流言。」
主君沉默片刻「那你覺得該怎麼做?藤兒馬上就要議親,這樣的人只能消失。」
月牙「也不是非要消失,讓他先去外面待一段時間,等大小姐成了婚再接回來即可。」
既然蘇南寅想要留下,那作為朋友,她也不能拆台,不然她最好讓這主君直接把他掃地出門。
侍者「主君不能聽她的,只是將人送了回去,肯定能夠查到,大小姐的婚事關係著她的前程呢。」
越是顯赫家族,越是希望永遠的強盛,樹大根深,同樣也是木秀於林。世家之間的聯姻是最尋常不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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