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粉色的嘴唇輕啟,還沒能發音,就被季斯晏朝前俯身含住吸吮。
回答的那一個字,從男人口中落進,再蔓延到心底。
腦後是寬厚堅實的大手,扣著貼緊,讓兩人之間再無任何距離。
先是溫柔的輕吻,一寸寸逼近,逐漸變得熱烈。
齒關被撬開,濕潤軟糯勾纏著,不受控制地往更深處探入。
直到許歲傾胸口急劇起伏,就快要失去呼吸。
季斯晏才鬆開手,額頭抵著她的,視線和憋紅的小臉齊平。
許歲傾對著他彎起唇角,上面沾染著水漬,綻放出甜美的弧度,眼尾笑意盈盈。
很多時候,季斯晏太深沉,總讓人捉摸不透,不敢輕易靠近。
但從這一刻起,哪怕依舊看不懂他眼裡的意味,許歲傾卻覺得無比安定。
像是在湍急水流中漂浮太久,終於被命運裹挾著推向岸邊,尋到重新開始的意義。
車內空氣稀薄,透明窗戶蒙上一層霧蒙蒙的光影。
把人從床上叫醒時怕她著涼,季斯晏特意拿了件白色毯子。
沒想到除了保暖以外,此刻會有這樣的用處。
粉色裙邊覆著膝蓋,被往上撩起層層堆疊,堪堪遮住呼之欲出的雪白山巒。
季斯晏一手解開休閒西褲,另一隻手掐著許歲傾的腰,又向下壓了壓。
前面吻得足夠,能察覺到女孩明顯情動。
加上漸漸熟悉,很快就被接受。
KippureMountain是都柏林最高的山峰,道路崎嶇不平。
為了方便,季斯晏專門換了台車,開的黑色越野路虎。
輪胎碾壓路面石子,車身在金色的陽光照耀下開始輕微晃著。
過了不知道多久,透過縫隙傳出陣陣壓抑的低音,飄向窗外後徹底消散在冷空氣中。
許歲傾還坐在季斯晏懷裡,被往後挪出半分間隙。
緩和幾秒呼吸後,胸口起伏稍稍平靜。
他把座椅調高些許,起身從扶手箱裡拿紙,先遞給了許歲傾。
晦暗眼神點了點右手處,方才握得太用力,細嫩的掌心皮膚微微發紅,手腕還沾上些淡色。
許歲傾用另一隻手接過,給自己輕輕地擦拭。
腦子裡思緒紛飛,不受控制地蹦出剛結束不久的畫面。
她臉更是紅透,低著頭緊咬住唇,一言不發。
季斯晏邊給自己整理完,又替許歲傾再擦了擦右手,才把她抱著放回副駕駛座。
毯子上也沾了些,沒法用,只能疊起來勉強搭在腿上。
他推開門下車,獨自站在外面,點了根煙來抽。
許歲傾頭靠在椅背,沒睡飽加上又被那樣一番折騰。
日出的美景欣賞了,可精神不濟,臉上神情也是懨懨地。
就這樣偏著頭,看著男人高大冷沉的背影,漸漸地閉上了眼睛。
車子開到了莊園,已是兩個小時之後。
許歲傾回到客房,原本是想要補覺,直接倒頭大睡過去。
但總感覺身上黏黏膩膩的,鼻間充斥的全是他的味道,只能強撐著去浴室洗了個澡,再躺到床上。
季斯晏倒是神清氣爽,清洗過後去了書房忙碌。
等許歲傾醒過來,一起簡單吃了些東西,又問,「歲歲今天打算做什麼?」
這會兒剛過下午兩點,睡飽了,腦子也終於變得清醒。
猶豫片刻,她把夢裡出現的念頭慢慢說出口,「我也……想……帶你……去個……地方。」
許歲傾換好外出衣服,背著季斯晏買的小背包,坐進熟悉的勞斯萊斯幻影。
要帶他去的地方,是和都柏林相隔大約兩百公里的戈爾韋。
也是和媽媽被趕出來之後,生活了四年多的地方。
更是許歲傾從內心深處,就想要徹底隱藏的記憶。
車子在道路上平穩行駛,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
她低頭凝視自己腳上的平底單鞋,兩隻手交握在一起,不免侷促。
季斯晏餘光掃見,伸手握住許歲傾的手,給她安慰。
駛入戈爾韋地界,經過戈爾韋大學醫院,明顯察覺旁邊女孩身體驟然僵直了瞬。
掌心滲出冷汗,許歲傾咽了咽嗓子,不自在地撇開視線。
又開了一小段路,她看見塗著紅色外立面的公寓,對著前面開車的司機說,「麻煩……停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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